一生中经过了那么多中秋节,唯有40多年前的那个中秋节难忘。那时生活都很贫困,农村的群众更艰难,可我用善心,那个主人公记了我半辈子。
初中教我们语文的老师叫陈印田。我第一次见他时,心里老大不喜欢,甚至有些排斥。可后来,我却很信服他,他成为了我的朋友。
老宅的堂屋门前有棵月季,枝桠茂盛,横生斜出,往四周伸出20多个枝条,每个枝条都顶着一朵碗口大的花。这是一棵从街上捡来的、快要死亡的月季,在老伴精心照料下,又焕发了青春活力。
50多年前,我用辘轳浇过园,50多年了,还在我记忆深处,可见有些事不用刻意回忆,指不定遇到某种机缘场合,它就奔涌而来。
在农村,顶门棍看似无足轻重,却是每家每户的必备。夜晚有了它的坚守,门里门外便是两个世界,便阻隔了一切侵扰,提供了一份安逸,家人便可放心入睡,踏实入梦。几十年了,它就像家庭
第一次听说花里还有一种花——结香花,一片叶子也没有,只有顶端一束浅黄的碎花,不是花瓣,也不是花片,花梗发白,顶着黄豆一样的小碎花,为浅黄色,像是绿豆芽儿,比绿豆芽却要粗壮
窗外有雨,不紧不慢,不疾不徐。前天就是这样,昨天稍急促些,今天又变成“雨丝飘落”了。这样的雨,在农村叫“箩面雨”,也就是像面粉从箩中落下那么细微、飘洒,几乎没有感觉。 我
当年在农村,人们穿的袜子有补底儿的和棉线的两种。 “补底儿袜子”与现在我们穿的袜子不一样,脚掌那部分与脚面、袜筒儿不是一体,是手工缝上去的,这就是“补底儿袜子”。 如今,多
柳根儿娘没有自己的名子,她是童养媳,一生很清苦,先是受婆婆的虐待,后是受子女的牵连,没吃过一口饱饭,没穿过一件好衣裳。到生产责任制了,看到希望了,她却走了。
玉林舅不是我的亲舅,他与我外祖父不一姓,也不沾亲带故。但他却牵着我的手,把我引进党组织的大门,把我小重点来培育,可我却辜负了他。他去世20多年了,一直活在我的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