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着褶皱的棉袄,蜷缩在煤仓底部,手中拿着一块炭块,无所事事地在墙上划着竖线。煤仓里的煤炭,刚刚经过皮带一个半小时的运输,已经清空。不时能听到不规整的炭块从煤仓落下敲击着
清晨,田间地头的小路上,新的脚印交错着。临近路边的小径上,滴落着从庄稼上洒落的露水。农人在经过这蜿蜒于田间的小径后,裤腿,布鞋上沾染的泥浆,定是顾不得拨开枝叶想提前瞭的收
看着湿漉漉的树叶,我心生疑惑。趸积在一起的树叶不会因为潮湿而发霉腐烂吗?友人告诉我,那些树叶,拿回去还得晾晒。现在不收拾,怕的是几场大风之后,把树叶刮跑走,羊们就得挨饿。
向远处望去,虚软的沙土之上,一株株造型奇特的胡杨树,腾起一阙阙瑰丽的景致。那美景,我相信就算画家有再娴熟的技巧,也难以勾勒。大自然的秀美,想要用一张纸和一画笔临摹出来那是
那些年,父亲常年在外干活,不是骑着三轮车走街串巷卖水果,便是弓着身子一袋袋给大车背水泥。一年之中除了秋天和年关,很少回家。秋天,也是我和父亲最亲近的时节。记忆中的秋天,
我们赶紧打开车门,扑入绵软的秋景中。一栋如水墨画般优雅的纪念馆,静静地矗立在黄土地上。纪念馆背后,是亘古雄浑的陕北高原。我们的人民文学家路遥,就在这片山谷河川中,留下过纯
小伙的眸子是清澈的,每一句话都溢满他对于阿勒泰的热爱。在他俊秀且和善的脸庞上,不时漾动着恬静的笑容。那笑容如雪山上绽放的雪莲花,甜美,纯净。 顾不得旅途的疲惫,我睁大双眼
向晚的余晖,像薄纱一样空明,淡淡地笼罩在观音山的上空。一圈圈霞光中泛起的涟漪,围绕在殷红的落日的周围,一圈套着一圈,向溽热的地平线下,缓缓下沉。此时的速度是缓慢的、柔和的
故乡的秋天,是从一场拂面的秋风中开始的。当那飒爽的秋风掠过棱角分明的梯田的时候,故乡的秋天,就在悄然之间来到人们的面前。最先知秋的,应当是糜子或者高粱地里的稻草人了。它们
摇起车窗的那一瞬,无定河就这样赤裸裸的出现在我的眼前。探出头,我看到无定河粼粼的波光正随着车辆的移动缓缓朝响水的方向挪移。行进在无定河畔,无定河袅娜的身姿如一位静立在闺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