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榆树从柏树中生出后又倔强地直立生长,一下子穿过柏树树干,然后挤身而出,长得枝繁叶茂,无不让人啧啧称奇!
爷不嫌丢人,爷一有空就扛着拾粪的箩筐在外面转悠。不管沟渠地畔,只要见到砖头砖块,无论大小,爷都统统捡来。别人出门是单拾粪,爷是连拾粪带捡砖头。
目前的企业都不太景气,已经有过几次跳槽经历的我只想坚守在现有的岗位上,并希望企业早日好起来,自己的工资能够得到保障和再提高一点。
这里的繁华远远比不上路囗,当然生意也大不如从前。但老余让人看到的,仍然是一张嘴里噙着很短很短一截香烟的黑亮黑亮的笑脸……
安爷爱说爱笑,人们最常提起的就是他八岁就娶了媳妇,不过媳妇要大他好几岁。人们说当时做小丈夫的安爷时常躺在一边纺棉花的媳妇怀里就睡着了。
我问他们晚上都住哪儿?他说租房。“你们租得起吗?”我有点惊讶。“反正一夜就两块钱。”年轻人说。我不知道两元钱一晚上租来的房子或者说地方该是个什么样子?
“难道他不赔你吗?”我有些明知故问。 “赔?不打你就不错了。从那以后,到了中午我再不敢开喇叭了。”男子说完,向我一声道别,跨上他的三轮车静静地离去,就连车轮也是轻轻的。
无耐之下,养殖场被迫低价转让给了别人,两人当初投资的八万元基本上赔的血本无归。别人初次下海捞取的是人生的“第一桶金”,而岳兄苦笑着说他欠下的是一屁股债。
老太太的病一天天加重,镇上的医院不见疗效,侯老汉又把老太太拉到了县城……“谁让咱摊上这事呢?敢情咱上辈子就欠她吧!没办法,人都是命啊!”侯老汉感叹道。
老太婆的身体还算硬朗,作为生意人,也很健谈。逢到李乡的人,她说成是老乡;遇到张镇的人,她和人家还是老乡。人们纳闷:“你咋有那么多老乡呢?”老太婆振振有词:“李乡是俺娘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