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夏绿、梯田
四季,昼与夜,生活与诗
灵云台晨晖
棋盘上,晔晔生辉的战云,一村北向,帅印上的荣光
炯炯从浑浊的白里释放,探向窗外。静,很静。静着的绿,比大海辽阔,比天空安详。 静着的寂寞被一只鸟从窗口捡拾,然后,一只麻杆卷起一摞柴草塞入灶膛。炊烟继续摇动着日子的钟摆,
这是一个坐落于大山深处的小村子,一幢百年老屋的灶膛前,一位风烛残年的老女人,用一双昏聩无光的眼球,瞄着挂于檐前的摇摇欲坠的冰溜子,手已握不起点火的柴草……
暨大纵横交错的百年行道树 犹如书写着的立体校史 博大、宏厚、开放、包容,才俊如林……
杀猪饭、做豆腐、熬糖、年鱼,年年有余、过小年、三十晚,那一桌丰盛的年夜饭
我爱竹,并不是因为什么诗赋。我爱竹是因为我更爱具有劲竹一般高风亮节的人。
当身心沉溺于斑斓的画卷,享受晨曦的爱抚,你便能领会瞬间的宁静并不是痛苦,刹那的落寞也非无助。又何必在意翩飞的蝴蝶扇落伤悲的霜晶,鲜艳的魅惑凝聚晨起的露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