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看到了!我们整衣正冠,拾级而上,在进门的大厅里见到了聂华苓的半身塑像。那知识女性常有的短发茂密而蓬松,清癯的面庞上两只大眼格外明亮,轻轻地,她微笑着,与每一个进门
小河边,层层梯田依坡势渐次铺排,四台拖拉机来回“芒种”,深耕,整平,施肥,各司其职。机身走过,绿草倾覆,泥土翻新。一群群白鹭(不知道多少群)或紧随拖拉机前后,或分散在水田
腊月二十九的傍晚,几个村全部恢复供电,雪地群山间终于又是灯光闪烁。朋友,如果你亲眼目睹,欣喜之余,也一定会产生“疑是银河落九天”的错觉。但是,这并非虚幻,这是大别山南麓的
旧时小集,龙丘几家店铺——黄记、张记、李记,逢三赶九做生意。买卖全是山货:竹器木器陶瓷器,菜油麻油棉籽油,棉絮棉线大布衣。虽说都是地里种的山上长的水中养的手头出的,不值钱
依据现有的研究成果,地球上几万年前就有银杏树,至第四纪冰川时期,银杏才大多灭绝,仅有中国南方深山峡谷之中奇迹般地保存极少部分。“谁怜流落江湖上,玉骨冰肌未肯枯。”李清照诗
中午时分,秋阳当头,茂密的树片筛下残缺的光亮,明暗反差大,加上风吹树摇,山坡星光闪耀,眼睛晃得难受。因而,捡板栗取胜,全赖听力。小巧的板栗果,从高高的树枝落地,“嘣”的一
柿树是山沟的伟男子,身高几丈有余,主干粗壮,枝丫繁复。迈过立秋的门槛,它逐渐卸下了臃肿的叶片,露出苍老遒劲的枝条,枝条上缀满扁圆形的柿子。几阵秋风凉,柿子乖乖的由黄变红,
惊蛰节气一过,桃树枝条上的花蕾铆足劲地疯长,花柄一天天粗,芽孢一天天壮。几阵春风拂面,花骨朵便轻轻地嘣开绿色的薄皮,羞答答地漏出笑脸,散发悠长的芬芳。眼贼鼻尖的姑娘高声叫
菊花囊括了多彩的秋色,稻谷、玉米的金黄,枫叶、乌桕的大红,等等,赤橙黄绿青蓝紫,菊花园里无一遗漏。而且,还有秋天所不及的黑与白。白菊花,花瓣如肌,纯洁而富有弹性。黑菊花—
相传,这里是三国时期的古战场,关羽将军在此屯兵数月。那一年,百日大旱,田地龟裂,饿殍遍野。在老百姓的嘤嘤哭声中,一身戎装的关将军直奔山顶,扑通一声,面东而跪。这一跪,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