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五十年过去了,这温馨的场景定格在我记忆的最深处,从未忘却,它就像一粒发芽的种子,深藏于我的生命里,跟随着四季轮回的脚步一同长大而枝繁叶茂。
冷静沉思,现在的孩子教育与我们儿时相比早已今非昔比。孙辈们的学习条件虽无比优渥,但最为缺少的是那种“桑树从小育”的礼数教育。这时,我的眼前不由得浮现出启蒙老师杨先生手拿戒
黄连沟是我的老家八尺沟村的一匡农田,面积有500亩之多,由于远离村庄,地力贫瘠,乡亲们常常付出数倍的努力,等来的总是庄稼一直歉收的结局。因为人世间最苦的药物当数黄连,我想,先
终于等来了暑假,按照计划我和妻子带着孙子从泰州站坐动车前往上海,重点是到长海医院复查身体,顺便看望女儿一家。
在一望无垠的里下河平原,有我难以忘怀的故乡。贯穿东西的那条不起眼却川流不息的海沟河,默默无闻地养育滋润着一代代水乡儿女,海沟河给我留下了许多童年的美好回忆。
眼下又到了高温酷暑时节,不由得想起去年暑假里全家人去浙江德清莫干山游玩的情景,虽说炎热难耐,但莫干山的清新气候、文化底蕴和山里人的淳朴善良,让我难以忘怀,如同丝丝凉风沁人
夏天,是一个充满蓬勃生机、生命力旺盛的时节。夏天的天空就像一块硕大的海绵,吸收着大地无尽的热情,放射出无比绚丽的斑斓。在这炙热奔放的季节里,大自然的精灵们每天都在上演着一
那盏煤油灯极其平凡,圆鼓鼓的灯身里装满了褐黄的煤油,吸饱了油的灯芯探头探脑地爬出来,“刺啦”划响一根火柴,它就“嘭”地一声燃起昏黄的灯光,点亮四壁,也点亮了我的青葱年华。
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妻妹自打结婚后,身体一直不好是家里的药罐子,家庭收入全靠做漆匠的连襟一把漆刷子。凭着漆刷子儿子读完了大学,读完了研究生。待儿子在泰州工作后,又缴了购房
那是1982年的农历腊月,当时负责公社水利科的王步安科长,提出在水利系统组织所有行管人员与常年民工一样参与开挖生产河劳动,每人20个工日,突击20天完成任务,凡完不成任务的从哪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