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世纪70年代初,在部队拉练中的一次演出,让我了解了老区人民与子弟兵的鱼水深情。
家门口这条小路,因了银杏树的装扮,不再偏僻,不再孤寂,更不平庸,而显得那么幽静,那么舒适,那么靓丽,让人久久地留恋,无论春秋冬夏
在吃粮靠集体,吃菜靠自己的大锅饭年代,村头那几畦青菜关乎全家温饱。它是一面镜子,反映出小村邻里相助的和谐关系。半个世纪过去了,令人难以释怀。
故乡人虽然不懂赏石的艺术,但是他们与石结缘,了解石头的脾气、秉性。石头融入了山民的公序良俗,渗进了百姓的衣食住行。
我爱深秋塞上可人秋韵。站在海拔2000米的高山草甸上,眺望四野,艳阳高照,碧空如洗,白云似银,金风飒飒,群山起伏,无边无涯。漫山遍野的植被,深红,橘黄,浅绿,粉白,色彩斑斓,
喜欢音乐是天性,懂音乐是雅兴。对我来说,喜欢音乐,天性使然。因为喜欢,几十年不离不弃,音乐伴我走过了漫长的岁月。即使如此,却不敢言懂,但这不影响我对音乐的痴迷。
晚年嗜茶,有茶相伴,岁月安然。
上世纪80年代市委办公所在地,曾经是直隶总督署衙。每年春天在大院内欣赏盛开的海棠花,是机关干部雅兴。后来该大院被列为国家文物保护单位,机关搬到新址办公,多年后,那些赏花趣事
上世纪50年代,农村缺粮少柴。孩子们假期上山割秋草以补家用。既有乡间野趣,又充满艰辛。
我虽老矣,形容枯槁,但其心未朽,尚能码字抒怀。利用我有限余生,继续面向故乡,隔空采撷那里的陈年旧货,用文字传承当年小村的真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