逢春踏青放风筝,遇夏山里寻友人,得秋登高揽远景,入冬踩雪觅仙踪。
一声清脆的鸟鸣,唤我回去 我其实已经听到风的呼吸
这是记忆中的夏季的麦子,年复一年的夏季,大家都在浓浓的汗酸味的熏陶中起早贪黑,在兴奋又沉重的忙碌的驱赶下度过。作为农民,大家的脸脖几乎要脱一层皮,才能捱到凉爽的秋风从遥远
我们是瓜田的守望者,吃西瓜最佳的时节就是夏至,我日日夜夜怀念着那纯净爽口的甜,那醇厚自然的香,那清新悠长的美。
久久在“民间音乐家华彦钧之墓”前站立,静穆,膜拜,一遍遍注视墓前钱绍武为他雕塑的那座铜像:一顶毡帽完全遮蔽了他孤独遗世的面容,隐藏了他半个世纪的沧桑落拓。
余秋雨说:陌生的山河迎面而来,又一一退去。剑门是千古雄关,但消解它的,只是雨和驴,只是征尘和酒痕(《文化苦旅˙我的山河》)生活不是一成不变的,某种生活之后是另一种生活,一
我于是思考了许多哲学问题 包括生活,死亡,时间和牙痛 还有昨夜的雷电和今夜的睡眠 以及窗外高大的楼层,低矮的树影 蚁虫在大雨滂沱前夕的劳作 蜜蜂在油菜花丛里飞翔的意义 我知道这时
炉火微温,炉火点燃不了整个春天 我和一朵花并肩而立,并肩而立的还有许多树复苏的想法,于是不再躲避镜中的容颜和华发
我一直认为,一个地区的饮食风格,往往是不同地域人群的普遍性格的体现,这在陕西裤带面和青城长面似乎得到了一种印证。
我在春天有很多遇见,白天我遇见和煦的阳光 清扫着街角的微寒,看见广场和田野里 飘带长长的风筝,吹响清亮幽远的鸽哨 拂过白云和蓝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