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与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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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育我,也养育别人。身板,还是那么丰润。 从黄瓜山,到朱沱;从河埂、五间,到茶山、到跳石河;还有三教、板桥,玉峰那个小凼凼…… 一株豆子,横行乡里。所有的地名,都跟着富饶起
魏公村的枣树,带着一种隐喻,成为我追逐文学梦想的一根标杆。
在巴渝农村,稻谷开镰前,一般都会举行一个仪式,以祭祀稻谷开始正式收割。这个仪式叫“尝新”,意思就是吃新米。
建一座高楼,地基打好后,你知道接下来最先出场的是谁吗?
它就卧在那里,一动不动,像睡着了,又像是刚刚才醒来。总之,它现在这个样子,犹如一个刚游完迷宫而感到倦怠的孩子。
它们与其他任何一个地方的树,并没有什么本质上的不同,只是,它们和仙女在一起,长在海拔高一点的地方,在云遮雾绕里,有些虚幻。
代一位走失在汶川的女儿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