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下来,老辜就一个人呆在他的“邮电博物馆”里,神情专注地抚摸着那一件件“宝贝”,一会脸上露出笑容,一会陷入沉思……老伴见了,扭过脸去,眼圈有些红了。
月光下,望着父亲推着自行车一瘸一拐离去的背影,母亲低头走进了厨房。我鼻子一酸,眼睛也有些湿润了。
整个夏天张天意都在烦闷中度过,他一直在渴盼着秋天的到来。当掠过头顶的风里有了一丝湿漉漉的凉意,他的脸上便露出开心的笑容。
一缕刺眼的阳光又从头顶撒下来,身上火辣辣的,睁不开眼。我有些懊丧,心里嘀咕着,难不成这暑热的鬼天气,把人心都给炙烤乱了,大白天的,都恍恍惚惚的,有些分不清好坏真假了。
在小区院子的东南一隅,有一片不大的菜园子,大概五六分地吧,里边种了绿油油的蔬菜,有一垄垄黄瓜、西红柿、青椒、茄子、豇豆,颇为养眼。
主任说:我们北山人是热情好客,但也要看对谁。朋友来了,我们好酒好肉相待。但若是豺狼来了,等待他的一定是棍棒!
每年到了六月,北山上的槐米就开盛了,站在山下远远望去,山顶上一片嫩黄。
到了七月七,北山上就热闹起来。经历了漫长的夏收,刚从繁忙的劳动中解脱出来的村里人,渴望着以一场盛大的古会,来释放心中的喜悦。
整个夏天,我就躺在靠窗的一张大床上,无聊地望向窗外。楼下是一条宽阔的马路,路很直很长,它的尽头是一片白云,像一条令人浮想联翩的天路。路两边要再开满不知明的小花就更好了。路
这个生在北山长在北山,十分要强的北山女人,年轻时下雨天走了六十多里山路,翻过一道数公里长的山沟从县城回到家,还为我爸擀了一大碗面条。那碗面是我爸这辈子吃得最香的一碗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