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每一个“芳菲菲兮满堂”的端午时分,每一叶“扬枹兮拊鼓”的龙舟“蕙绸”飘扬,人们总能从那久远的诗篇里找到那个精神纯粹、洁身自好的屈原文辞里闪烁的光芒。那样外放的、浪漫的
东篱的菊花开在线装书里,如陶潜久年的替身 。三五盏的不羁,简朴安身的文化人格,将流年调制成他采下的金句。
我有一屋子的明月与清风,听见陆游、陆羽隔空喊话,晴窗细乳,活水新烹。我在窗下,简单地爱着屋里的热气,一大壶冒着热气的茶。
假期里,我就是原色,就是梦蝶的庄子对着山花不着一字的旁逸与斜出。伸出十指的枝条,把形而上的蝶衣包成礼品,犒劳磕碰的卷角书边
人们看见野生的河流呼啸而出,在每一刈落笔 与每一秧触地之间一分为二地并行着收获与希望。我们显然也在农历的深处,为双色土壤挥洒汗水。青葱与成熟,分割与并蓄,纵使漏洞里硌着咬
就像塞尚“以一个苹果震惊整个巴黎”一般,桃花也惊艳到中国人的文化艺术里,成为春之色彩的一部分。
我们都是赶路的精灵,花可半里,浅草没过旧苔衣,动用一个春天,空中的手形同古老的织锦,暖一暖偶尔贫血的耳根。
五千年的范本也会造出无数无字天书骑鲸而来,装在腹中的星辰一般的妙语一一投奔到人间,将祝福滚烫地递过来。
在人间,春风都识字。万卷家书在手心里掌管着我们的入室花园。我们的爱必须均匀地送达,在园子里种了苗,开了花,飘至的素笺就依偎在胸膛。蝴蝶飞来,鸟鸣明亮,笑容是第一道开锁密钥
自诗经之后 所有的桃花都同宗同族 春风一拂,就长仙人脚 从土里抽出绸红,当窗梳理云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