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的诗经,用旧的耳朵,旧的眼睛重叠每个簇新的视觉。
印象中小城镇很安静,挑着担子叫卖米糖的,剪子一开一合打出拍子,揣着抻长音一叫卖,就把米糖活色生香地递出沁甜的香味来了。
院子也是文人雅士以“琴棋书画诗酒花”来聊以消遣的地方,还是耕读人家的“笔墨纸砚诗书画”弥漫着嘉木芳华之气的地方。庭间院里,闲敲棋子也好,细乳分茶也妙,诸多情趣为庭院的生活
去年的暑假,附近的超市也买起了这味野菜。涝过水,蘸了香油和蒜末的马齿苋依稀如旧。然而听闻汪先生言:"养鸟的拔了喂画眉。据说画眉吃了能清火。画眉还会有‘火’么?"还是忍不住
记忆中的纳凉不像古人诗中描述的那般诗情画意,“眼前无长物,窗下有清风。散热由心静,凉生为室空。”而是持一把扇子呼呼摇风,满眼都是它“扑扑”翻飞的身影。
梁实秋先生在《烧饼油条》中谈及的“说来奇怪,我对烧饼油条从无反感,天天吃也不厌”,以至于出现了他在文中提及的华裔美籍学人,思忆其中滋味,每次带一、二百副烧饼油条回去,存在
在辋川,那条自唐时生出的古道 将终南山发芽的身姿又扶长了几许 植下竹节的禅意,续于旧日 东篱种菊的指尖,被母语触抚 又不断在语词里被月色照明
一杠竹杖,摇酣了史书里的船 那是宋时城外的一茎风骨 借古老的脚尖跋涉,放歌
小于一把提壶。一介草芥,翻书下茶,往一座水城。水城,豢养了一壶草木的四时与八节,像底部的草、高处的瓣,坐满了风声、水声 与满堂空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