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端坐在书房里,写下有关父亲和麦子的文字。透过这些文字,我仿佛看到旷野中,收获完的田地间,有一棵金黄的麦子,固执地守候着大地,我想,这就是父亲了。
春天,父亲扶着着木犁走在后面,牛全身披挂整齐奋力前行。绳套深深勒在牛的脖子里,父亲的汗水滴落在泥土中。在朝霞里,一人一牛构成一幅绝佳的春耕图。
风,从湖面上徐徐吹来,芦苇轻轻点头,芦花微微含笑,一切是那样的熟悉,而一切又是那么的留恋。望着眼前飘飞如初的芦花,我的视线不禁模糊了。再也不会有那个飘满芦花的村庄,更不会
这条宽宽窄窄的乡间小路啊,抚慰了多少离人的忧伤,承载着多少游子的乡愁。乡间的小路见证了乡下人的酸甜苦辣和悲欢离合,日积月累撰写成一部厚厚的乡土史书,发黄的书页上写满了祖先
岁月在井绳悠悠的荡漾中不紧不慢地走着。只有井绳知道井的深度,只有远方的游子清楚思乡的路程。老井似乎与村庄有着密不可分的关联。哪个村庄没有井?哪一眼井不是村庄生命的源泉?村
一把土就是整个春天,它给了无数庄稼人以殷切的期盼;一把土就是整个秋天,它点燃了生命之火,让庄稼人满怀着丰收的喜悦,鼓起生活的风帆。同时一把泥土也是人类的起点和归宿,泥土以
炊烟是乡村的灵魂。 乡村那缥缈的炊烟,在我的记忆深处是那么的美,那么的富有吸引力。它散发着或浓或淡的柴草味,在乡村的上空,或直或弯或随风飘散。炊烟,让一辈辈的庄稼人为之留
刚刚过了正月十五,心急的庄稼汉子就扛着锄头下了田。经过了一个冬季的风霜雨雪的洗礼,小麦尚还没有从睡梦中醒来。呵呵,不慌,不慌。先蹲在地头上美美地抽上一袋烟,然后往粗粝的手
渐渐地,我已经融入了小山村,成了这座小山村中的一员。我轻轻闭上眼睛,仔细地搜寻着这里的每一丝细微的声音,感受着它脉搏的跳动。我仿佛在穿越时空,脑海里闪现着一幕幕熟悉而又陌
那是一只没有上漆的白茬箱子,最初可以清晰地看出木质的花纹。后来由于年代的久远,岁月渐渐将这只箱子涂成了灰不溜秋的颜色,于是就看不清它真正的原色了。但是,只要是父亲一打开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