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洒在老街上,石板路就泛起了亮晶晶水花一样的波纹。老街里住的人家,庭院里也有竹子,不多三两枝。这些竹子主要是用来点缀,与灰黑色的屋瓦相互呼应,便有了生机
突然想到生与死的形态问题。严格地讲,生与死不过是转换了不同的存在形态而已。这好似两种截然不同的形态,一种是不断生长的形态,一种是不断消亡的形态;一种可亲可近,一种阴阳相隔
跋涉一天,回到旅馆仿佛回到久别的家;然而,回到家却又有逆旅中小憩的感觉,好像家才是真正的旅馆,随时准备着启程。也许是命中注定——我就出生在某军警机关的招待所里
第一次见到耧斗菜不会超过十岁,一眼见到这美丽的花朵,我就被她惊呆了,世间还有这样美丽的花朵,高雅灵动,又无伧俗之气。平易近人,又不乏雍容典雅端庄大气。我接近花朵深深地嗅了
舍得是一个辩证的哲学课题。可大可小。小到买一棵葱,大到取得一个国家
假若历史来做客,那就备好茶;假若历史不讲话,那就缄口。历史是不能轻易打开的,说不好哪块历史的石头飞来,砸到身上就血流成河
凌霄花,上海马路上也有凌霄花。譬如虹梅南路,每次夏日散步,我都能看到隧道的护坡上悬垂下来的一朵朵,金红色的凌霄花。很多花朵都是向下垂的,然而,凌霄花的花朵则是向上,仿佛是
在另外一个世界的文航,当一如既往,敢于“亮剑”,否则,那个世界是不是太沉寂了。文航之所以到那个陌生的世界去,就是为了造一座“里程碑”
今夜与朋友在青浦小酌,忽然就想到了逢占秀。“逢君恰是江南春,占尽韶光第一人。秀色堪比花带雨,盈盈如梦直到今天”——仿佛信天游,随着醇厚的美酒从黄土高原般的心底迎着岁月的飓
听到嫣紫说要一份“红烧人肉”吓了我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