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日早晨之杭州湾观潮。远望潮头如线,滩涂上有赶海的渔人,无数白鹭追逐着潮头,似飞舞起伏的白蝶,又似飘落泥涂上的瓣瓣梨花
紫乌乌的桑葚像红蓼的花穗,忽然想到桑葚,仿佛蒙太奇。思维的意识流现在五月的杭州。紫乌乌的桑葚染得手指和嘴唇变成了蓝色血液的蓝妖。我打着伞,溟濛的丝雨漫天飘洒;艾仁黎明躲在
然而,正是这一方荷塘,每年的这个季节都将我的情绪诗化——我丑陋贫瘠的身体里便有画意诗情,如一只白鹭在水面上优雅地迈着长腿,轻轻摆动羽翅——美便在我湿漉漉水田一样的心野飞翔
现在,我已经根本回忆不起来这个学生的名字,但是我依然清晰地记得她的样子。在遥远的异地,我唯有祝福她:找到朋友,走出孤独
无论女人是什么做成的,女人都是美好的。女人是制造氧气的森林,是净化身心的湖泊。热爱生活,珍惜生命,就好好爱你的女人。茶——这个美妙的女人就是茶作的,可品、耐品、不会令人心
还好芦笋不是很老,切去一段老掉的根部,洗净,切段,炒勺放油烧至微热,放入姜葱碎烧出香味放入芦笋段,翻炒。清气徐徐溢出,直沁肺腑,好香呀。不舍使用油烟机将这清气吸出去,任其
“人生聚散太匆匆,缘来缘去两从容。相逢且尽一杯酒,人在江湖第几峰。”此诗是进杰兄次日发给我的,诗写得轻灵,然却不失厚重;洒脱,有高度。我想如果把原诗末句的第一个字“人”字
我沉醉于斯,眼前是一派阔朗的“柿区”,高大的柿树,落尽了叶子,枝头上是一枚枚小灯笼一样橙红色的果实。“柿区”的街道将“柿区”大写出两个巨幅汉字:中原
三十年前见过红蓼,却不晓得她是谁家小囡。三十年后再见红蓼,我已经人到中年,红蓼依旧深红,娇艳,俨若当年模样
洋槐树下,一盏盏大红的灯笼点亮了簋街的黄昏,红火的生意已经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