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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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年是一年中最隆重的日子,饺子是一定要吃的。来了亲戚,炒上几个菜也是要的,米茶便和大菜(荤菜)成了绝配。吃腻了口,喝一口米茶,解腻爽口。
我踏上了别样的故土,没有老院儿的故土,没了父亲、母亲的故土……
当西边的太阳红通通地要坠山的时候,河水也染红了一般。竹林、桑林、芭茅林也泛着红光。
人们开始忙活起来,趁着雪还没完全覆盖菜地,匆匆去了菜园子拔些菜来,贮存起来雪天吃。男人们拿起扁担勾了水桶,去井上挑水,灌满了两口大水缸。
扬场、堆麦秸垛几乎同时完成,看着大山一样的麦秸垛,小山一样的麦堆,疲惫不堪的父亲嘴角挂着笑。
这些还不算,上学的文具,有些也要自己做。上一年级时,要学计数,算盘是万万买不起的。我只记得生产队的老会计有一把,被他噼里啪啦打得陈旧。那只有自己动手做一个计数器。
小时候,老家做饭的地方不叫厨房,叫灶火。那是一间不大的土坯房。墙体是用土坯和泥浆砌起来的;房顶是固定了大梁,上了檩条、椽子,铺就一层织好的高粱秸秆儿,抹泥上茅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