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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夜间突审
晓川记者失踪了！
这个消息震惊了吉祥村，甚至比前一段子村子里闹鬼更惹人关注！
吉祥村的人们都知道，晓川记者是来破案的，他们把记者跟公安人员的职能混在了一起。
林勇刚到县城就接到了晓川失踪的消息，电话是吉祥村的村长赵来福打过来的，村子里还没有人知道他的电话。
他让两名刑侦队员带着“精灵”掉头返回吉祥村连夜展开侦查工作，自己直接去了县城东的看守所。
在一件封闭很严的审讯室里，硕大的白炽灯亮如白昼，林勇和一名记录员危襟正坐，胡子拉碴的小李被带了进来。
林勇强压着胸中的怒火，威严地喝道：“小李，知道为什么这个时候把你带来吗？”
小李不敢正视林勇咄咄逼人的目光，无精打采地耷拉着头不说话。
林勇猛地一拍桌子，把坐在对面的小李吓得一哆嗦。
“我告诉你，阿木的尸体挖出来了，他根本就不是服毒自杀！”
到了这个时候，林勇已经是怒火中烧，他知道背后有一只黑手一直在操纵着整个局面，阿木的尸体被盗，自己的好友失踪，案情好像陷入了迷阵，而眼前的小李，很可能就是破解迷阵的钥匙。
阿木的尸体被挖出来这是事实，而小李并不知道盗尸的情况，阿木不是服毒自杀，完全可以通过自己掌握的情况推断出来，现在林勇就是在向小李要证据！
果然，小李听到林勇的话就瘫在了地上，他以为林勇已经知道了事情的全部真相，与其自己死扛着不说，不如在林勇没有公布前说出来，因为他心里清楚，林勇说出来和自己说出来的性质是截然不同的，他想得到宽大处理。
于是，小李交代了阿木出事那天的全过程。当天上午，阿木被带到了派出所，整个上午阿木只重复说了一句话：“李栓家的果树不是我砍的！”再问他什么都不说，张全才见问不出什么来，便让阿木到外面吃饭，让他下午回派出所接着再问。
下午两点半，阿木准时坐在了派出所审讯室的板凳上，所长张全才问话，小李在一旁做记录。张全才问阿木那天晚上到没到过李栓家的果园，阿木起先不说话，张全才过去扇了阿木几个耳光，阿木害怕了，才说自己到过果园，但没有砍果树。张全才问他知不知道果树是谁砍的，阿木只是摇头。
正在这时候，吉祥村的村长赵来福到所里找张全才，张全才出去10来分钟，回来后就逼着阿木说出砍果树的人，否则就要阿木承认是自己砍的。
谁知道阿木突然从身上掏出一个小瓶，说如果张全才再逼他他就服毒自杀，看到这种情况，小李赶紧过去夺下了阿木手里的瓶子，看了瓶子上的标签，小李才知道是1605剧毒农药。
阿木这样一闹，把张全才给惹火了，他拿起挂在墙上的警棍，过去照着阿木的头就是几下子，嘴里还粗声粗气地骂着：“你不是想死吗，我就叫你死！”
哪知道他在打阿木的时候，一棍子打在阿木的右太阳穴上，阿木大叫了一声倒在地上，没过一会儿就断气了。
小李心里害怕，就说要上厕所，并躲在厕所里10多分钟不敢出来，后来张全才喊他，小李才回到了审讯室，并再一次看到了赵来福。
面对阿木的尸体，张全才急得团团转，看得出来他也害怕了。赵来福把张全才拉到了一边，趴在他耳朵上嘀咕了几句就走了。
审讯室除了阿木的尸体就剩下小李和张全才两个人，张全才告诉小李如果阿木被打死的事儿传出去，他们两个都脱不了关系。小李惊慌失措地问张全才该怎么办，张全才就把阿木身上带的那瓶1605拿了过来塞到小李手上，让小李倒进阿木的嘴里，他们制造了阿木服毒自杀的假象后，才把已经死了的阿木送到了乡卫生院，下边的事儿跟林勇在乡卫生院张医生那里了解到的情况吻合。
“这么说派出所出具的那份讯问记录也是张全才让你伪造的了？”
“是的，他还让我签上了小赵的名字。
“除了这件事，你还参与了什么？”
“没有，这事儿过后，我心里挺害怕的，张全才就偷偷给了我两万块钱，交代我如果有人问起这件事儿该怎么怎么说，让我辞职回老家了。”
从审讯室出来，林勇长长地出了口气。看看表，时针已经指向夜里十一点，他担心好友晓川的安危，一边上车，一边拨通了局长的电话……
54.狡辩
深夜。
古河县公安局局长办公室。
公安局长郑浩连夜召集局领导班子召开紧急会议，林勇向他们汇报了黄土乡吉祥村村民阿木被派出所长张全才刑讯逼供致死一案的进展情况。
郑浩局长神色凝重地说：“同志们，这起案件性质相当恶劣，而且案情发展非常复杂，涉案人员不仅有我们公安内部的干部，很可能还有社会上的犯罪团伙，目前该案千头万绪复杂离奇，林勇同志已经掌握了大量的线索，正在进一步侦查，市报记者晓川同志在本案中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我们要竭尽全力保证他的安全。鉴于黄土乡派出所所长张全才犯罪证据充分，而且很可能还是涉及吉祥村一系列疑案的幕后操纵者。为此我提议，将即将从海南回来的张全福逮捕收审，请同志们商议后做出决定！”
经古河县局领导班子研究，一致通过郑浩局长的提议，并决定在对张全才实施逮捕的同时，给林勇加派人手全力破案。
当晚，林勇连夜返回了黄土乡派出所，躺在办公室的沙发上小睡了一会儿，天刚放亮，他就让小赵带人到吉祥村传唤村长赵来福。
由于张全才还没有到案，仅凭小李的口供还不能确认赵来福参与了制造阿木服毒自杀假象的事实。
在派出所那间不大的审讯室里，赵来福惴惴不安地坐在林勇的对面，这回他没有大吵大闹自己身份的问题，好像默认了自己“嫌疑犯”的身份。
问：“赵来福，知道为什么把你叫来吗？”
答：“林科长，吉祥村接连出了这么多的事儿，而且晓川记者也失踪了，我作为吉祥村的村长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你要是想批评我就批吧，就是骂我也行，这样我的心里还好受些！”
问：“赵来福，我问你，阿木出事儿那天你到底来没来派出所？”
答：“林科长，你已经问过我一次了，你可以翻翻记录啊，我在上面签了字的。”
问：“赵来福，你认识两个月前派出所的记录员小李吗？”
答：“不认识。”
问：“他可是认识你呀。”
答：“这不稀罕，我经常到乡里来，乡里很多我不认识的工作人员都认识我。”
问：“如果那个你不认识的小李说不但认识你，还跟你很熟，你该怎么解释呢？”
答：“我认识的人也不少，但是我能记住的却不是很多，或许人家记住了我，可我把人家给忘了呢。”
问：“赵来福，你口口声声说自己那天没来过派出所，可为什么小李在派出所见你了呢？”
答：“我说过，没来过就是没来过，或许是他认错人了。”
问：“可是我了解的情况跟你所说的情况不一样，如果你撒了谎，可是要负法律责任的，这个你应该知道吧？”
答：“你不相信我的话可以去调查，有什么责任我都担着！”
问：“阿木是张全才打死的你知道不？”
答：“不知道。”
赵来福对什么都是一推二六五一问三不知，林勇曾经到村子里做过调查，阿木出事那天确实有人看到在地里干活，目前来说赵来福又不是阿木致死的主要人物，所以林勇心中虽气，但又对赵来福无可奈何，只得让他先回去，交代他在案子破获之前不要远离吉祥村，派出所随时都会传唤他。
赵来福大模大样地走出了派出所，望着赵来福远去的背影，林勇告诉自己，还有一只更狡猾的狐狸等着自己去捉呢！
55.抵赖
张全才在接到局里通知的第三天回到了古河县，刚进县公安局的大门，他就失去了自由。
经常给别人带手铐的张全才做梦也没有想到，一副冰凉的铐子居然这么快戴在了自己的手腕上，在两名刑警队员的押解下，他声嘶力竭地喊着冤枉。
不管他怎么折腾，他还是被送进了专门关押犯人的看守所，半个小时后，他被带进了审讯室。
看到坐在对面的林勇，张全才就不干不净地骂开了，“林勇，你个王八蛋，我就知道是你在陷害我，我张全才犯了哪门子法，你把我黑到这人不人鬼不鬼的地方？”
林勇面无表情，很冷静地说：“张全才，你还知道这里不是你来的地方啊，没有人跟你过不去，是你自己跟自己过不去，你在害人的时候如果能想到这里不是你要来的地方，或许今天就不会到这儿来了！”
张全才气急败坏，像一条疯狗一样地叫嚣着：“林勇，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你要黑老子也要拿出证据来呀，想用莫须有的罪名来整我，你办不到！”
林勇心平气和地说：“张全才，黑的白不了，白的黑不了，你也别再装腔作势瞎吆喝了，你说说吉祥村的阿木是怎么死在派出所里的？”
张全才不嚷嚷了，他歪着脑袋看着林勇说：“林大科长，你早知道阿木是服毒自杀，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张全才，如果阿木真是服毒自杀的话，我也不用把你请到这里来了。说吧，阿木到底是怎么死在派出所的？”
张全才说：“林科长，我承认，阿木偷带剧毒农药到派出所而我没有及时发现是我工作的疏忽，而且我找他了解情况不该把他当嫌疑犯审问，我的手下是打了他几下，谁知他那么小心眼儿，居然会趁人不备喝了药呢！”
林勇清楚，张全才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他到现在还不知道小李已经被抓了起来。
“张全才，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同时也提醒你，你让小李伪造的那份记录已经失效了！我想，你应该说出阿木真正的死因了吧？”
张全才身子微微一晃，不过他马上挺了挺胸，装出毫不在乎的样子说道： “林科长，我不明白你说的意思。”张全才是横下心来不交代了。
“那好，你不想说也不敢说是吧，我来替你说。”
林勇把小李的讯问记录和乡卫生院张医生提供的调查情况复述了一遍。
“林科长，你啰啰嗦嗦念了这么多东西给我听，又能说明什么呢，他们统统都是在做伪证陷害我，说不准这些都是你林科长一手策划的吧，你们是串通一气在整我！”
林勇清楚，张全才是死猪不怕开水烫，硬撑到底了，再跟他纠缠下去也不会有结果的。
他神态自若地站起身，坚定而自信地对张全才说：“张全才，既然你是这个态度，我们也没有继续下去的必要了，等我拿到所有的证据，咱们还是让事实说话吧！”
林勇走到门口的时候，听见张全才在身后狂喊：“姓林的，我等着你，我倒要看看你怎样把我送上审判台！”
56.收网
又是一个彩霞满天的傍晚，林勇开始行动了，他拨通了一个电话，简单说了几句，然后让10名全副武装的刑侦队员上了一辆丰田面包车，顺着通往黄土乡吉祥村方向的柏油路飞奔。
到了吉祥村口，面包车并没有进村，而是沿着村南的土路顺着黄河故道的河床向西南继续前行。
大约十分钟后，他们来到了一片树林边，林勇让司机小黄把车开到隐蔽处，然后带着10名荷枪实弹的刑侦队员钻进了林子。
初冬的白昼很短，天色很快黑了下来，他们迅速穿过林子，又翻过了几座小山似的沙丘，在一座荒凉的庙宇前停了下来。
一个黑影突然摇着胳膊朝他们走了过来，林勇知道是高林过来迎接他们了。
这两天高林一直没有露面，原来他是执行秘密任务来了，他低声跟林勇说了些什么，林勇点点头，高林很快又返回去了。
林勇低声向大家分派了任务，10名队员立刻分为两组，一组留在庙门外埋伏，一组跟着林勇摸了进去。
整座庙足有十来亩地大小，庙的四周是两人多高的围墙，三间宽敞的庙宇处在院子的中央。
这是一座供奉着龙王的庙宇，还是在解放初期，因为这一带常年干旱少雨，周围十几个村的村民共同出资，在寸草不生的沙丘之中开出一片平地建了这座规模不小的龙王庙，前些年每逢干旱严重的时候，人们便从四面八方赶来祈求龙王爷为人间施雨。
龙王庙除了旱季人们烧香外，平时很少有人来，庙里有一口深井，是建庙时为了方便周围村民在地里干活时口渴了而挖成的。
每年秋末以后，农民们的麦子也种完了，龙王庙便没人来了，这一段日子吉祥村又开始闹鬼，十里八村的村民听说后更不敢到这座偏僻而荒凉的龙王庙来了。
林勇今晚的行动是要解救人质，更是要将把吉祥村闹得不得安宁的犯罪分子一网打尽！他带人悄悄进了院子，慢慢向院子中心的三间庙宇靠近，他们看到，庙门的门缝中透出了一道微弱的光！
到了庙门前，高林和另外两名早就埋伏在附近的刑警握着手枪轻轻敲门，庙里悉悉索索一阵响动过后，一个沙哑的声音低沉地问道：“谁？”
高林压低了声音回答：“我们是张所长的人，来接弟兄们回去！”
一阵脚步声过后，庙门开了一条缝，一个尖嘴猴腮的家伙探出了头。
几乎是同时，林勇和高林一齐用力撞开了庙门冲了进去，身后的刑警队员随后冲进庙里。
“不许动，举起手来！”
七八道亮光分别照在坐在龙王塑像前打牌的三个歹徒脸上，也就是两三分钟光景，躲在庙里看守晓川的四名歹徒没有来得及反抗便被拷了起来。
林勇赶忙过去，给双手反绑躺在地上的晓川解开绳索，心疼地说：“兄弟，让你受苦了，回头我好好犒劳犒劳你！”
由于被绑的时间长了，晓川感到腿脚麻木，一时还站不起来，林勇吩咐一名队员背起晓川，押着四名歹徒往回走。
回去的路上，林勇关心地问晓川：“兄弟，他们没有为难你吧？”
晓川笑着说：“没有，这几位都是张全才从外地请来的小混混，他们又不是什么杀人不眨眼的江洋大盗，才不敢对我怎么样呢，何况，还有高林和另外两名兄弟暗中保护，我能有什么事啊！”
“哎，我说晓川，你这招苦肉计使得还真像那么回事儿，不过可让我整整两个晚上睡不着觉了！”
晓川从那名队员背上下来，活动了一下手脚，哈哈一笑道：“我倒是觉得挺刺激的，你都不知道，他们几个虽然在晚上绑着我，可是白天却把我松开，我还跟他们一起打扑克呢，只是这几个家伙老是耍赖，赢了找我要钱，输了却不给，简直把我气坏了！”
林勇和大伙儿听后都笑了起来，那个尖嘴猴腮的家伙一边走一边扭过头来跟晓川说：“大记者，我们哥儿几个是受人所托才把你弄到这个鬼地方来的，你可别忌恨我们啊，这两天虽然让你受了不小的委屈，可我们也没为难你不是，回头你要是心里不舒服，就去跟张全才算账，他妈的这次他算是把弟兄们给坑苦了！”
晓川接过话茬儿说：“美猴王（绑匪外号），什么也别说了，我看你们几个也不是什么十恶不赦的人，只要你们回去好好交代争取宽大处理比说什么都管用！”
美猴王连连点头说：“一定，一定，我可不想为了几个钱做一辈子的牢！”
57.默契
据绑架了晓川的美猴王等四人交代，他们是张全才花钱雇来的，来古河县已经有些日子了。
张全才参加工作之前在山西大同当过几年运输兵，他经常到当地的煤矿拉煤。大同的煤矿多，外地人到那儿下井挖煤或是做装卸工的人也很多，美猴王他们几个就是在大同认识张全才的。
美猴王几个人也不是大同本地人，他们在那里下过井装过车，呆得时间长了，便结伙儿做起了敲诈勒索的勾当，专门拿外地打工的人下手，成了一群游手好闲的混混。
两个月前，张全才亲自去大同找到了他们，说有一桩大买卖要做，他先给他们每人5000块钱，说事儿做成了每人再给两万。
在张全才的授意下，他们接连在吉祥村作案，第一次就是两个月前砍了李栓家十几棵果树，然后张全才让他们先回大同等通知。
前段日子，张全才又把他们叫来了，让他们趁暴雨之夜挖了刘大贵他们三家的祖坟，张全才说祖坟里藏着宝藏的秘密，结果挖开后一无所获。
接着，张全才又让他们盗走了阿木的尸体，他们将阿木的尸体挖出来后按照张全才的指示扔到了吉祥村南的枣林，然后隐藏在龙王庙里等候消息。
就在当天傍晚，张全才又通知他们赶快到吉祥村西的果园，让他们伺机绑架一个挎着摄影包城里人打扮的年轻人，他们刚到果园，就看见晓川围着坟场转圈，于是趁晓川不备，迅速打晕了他，并将他藏在了龙王庙，等着张全才发落。
林勇问美猴王：“张全才不是去海南旅游了吗？”
美猴王撇了撇嘴说：“他哪里去海南了啊，他窝在古河县城的家里就没出门，你们在明处破案，他在暗中电话指挥我们扰乱你们的视线，目的是要找到吉祥村宝藏的秘密！”
“你说你们把阿木的尸体扔到了枣林，为什么尸体不翼而飞了？”
“我们确实把尸体扔到枣林了，怎么，你们没找到啊，那我们就不知道了。”
“张全才怎么知道晓川记者要去果园坟场，他让你们绑架晓川记者干什么？”
“张全才打电话要我们去果园的时候，说是得到了可靠消息，至于消息是谁提供的，他没说我们也没问，你知道干我们这行的不该问那么多。他要我们绑架晓川记者，是因为晓川记者坏了他的好事，要不然他早就找到宝藏的秘密了。”
事情弄清楚了，林勇把美猴王四人押到县看守所关了起来，着手准备下一步的行动。
说到这儿，需要交代一下，有人要问了，晓川被绑架这件事林勇好像心中有数，而且营救非常顺利，好像是事先安排好了一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呢？
原来，在大家发现阿木的尸体被盗的当天下午，晓川在枣林给林勇发了一条信息，说他发现一个意外情况，傍晚要去果园坟场一趟。信息的最后写着“以我为饵，钓鱼上钩”！
林勇因为要赶回县城提审小李，收到晓川这个奇怪的信息后，他看了看就在身边的晓川，晓川冲他点了点头什么也没说。
林勇不动声色，悄悄把高林叫到一边，吩咐他自己走后暗中跟随晓川，只要晓川没有生命危险不要露面。
林勇走后，晓川和李栓去了果园，高林就在他们后边。晓川被美猴王他们绑走，高林随后跟到了龙王庙，并跟随后赶来的两名同事联系上，潜伏在龙王庙附近观察动静。
林勇这两天忙着提审张全才，虽然他心里也担心晓川，但表面上却没有大张旗鼓地追查晓川失踪的事，他知道晓川这么做自然有他的道理，所以只是通知高林他们一定在暗中保护好晓川的安全，一旦有危险情况便果断采取行动救人。
晓川又是怎么知道有人要绑架他的呢，咱们先别心急，答案很快揭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