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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勤耕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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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
202307/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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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从这小地方升起》连载

第二十章 记录事实

在欢度了春节之后,小顺子回到了家里。又开始跟他的一年级小伙伴们起腻了。也展示了他联合人儿的另一面,尤其是跟隔他们家两座房子住的王卫东,简直是成为了玩伴。王卫东长得粗壮,说话有点口吃;自打他成为小顺子同学以后,两家孩子的大人也走得很近。王卫东的父母也是老实巴交的农民,除了种点水、旱田地之外,就是多少蒙他的已经改了嫁的姥姥点周济。王卫东姥姥找的老头儿是个老中医,在阿城街里小有名气。其实他的姥姥一过门儿就操起了金融大权。她的老伴儿在家坐诊,一天接待络绎不绝的患者,(又是由于当时没有像今天这样的时兴招聘助手的理念。)自然,王卫东的姥姥暂时身兼数职、忙得不可开交。她负责接待、收款不说,还要按时给后老伴儿—老中医每日做三餐。这样下来,老中医的门面撑起来了,日子也渐渐过得比以前红火了。但是,人要分辨孰轻孰重,才能够调节好家庭上、下、左、右的关系的,否则,就会分崩离析,将幸福毁于一旦。谁知,王卫东的姥姥在大是大非面前,却表现得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她对抽空去她那里的外孙王卫东百依百顺,对老头儿的隔辈儿人却显露出了超人的冷漠。这样,一天两天的行,天长日久了,老头儿的儿子、儿媳不干了。便唆使老爹奋起反抗了。首先,老中医开始内部查帐了。本来,王卫东的姥姥掌管家庭大权来着,由于后老伴儿受儿子、儿媳的压力较大,也冷着脸子使起横来。没有办法,狐狸再狡猾也斗不过好猎手。再说,那老中医拿出的“杀手剪”是他们没有登记结婚的“确据”。无奈,王卫东的姥姥在仅仅跟后老伴儿过了两年半的日子之后,就被查出了“底漏”的嫌疑,而被屈辱地逐出家门。从而,王卫东的姥姥—宋女士便回到了独生女儿家中,给王卫东做饭、洗涮,腾出了女儿、女婿的闲暇时间去打工了。留下了王卫东和姥姥在家,更滋生了王卫东贪玩儿的天性来。王卫东不仅跟小顺子玩儿,也跟其他的孩子玩儿。由于他的作业还得靠比他小两岁的小顺子来帮助完成,这也在无形中提升了小顺子在他心目中的重要位置。从而,他也不像从前那样欺负小顺子了,更多的是他们在玩儿硬纸片子的时候,都有输赢的记录了。正如小顺子在日记中写道:“3月7日,今天我休息,没有作业。我和王卫东玩(儿)了的,我们在大坝棱(塄)子顶上玩儿了,我们玩纸片子,我输给王卫东10个纸片子,后引(来)我又赢回来5个。在玩(儿)时,我不小心,碰到王卫东身上了,我说:‘对不起’,他说:‘没关系’。我们就又玩(儿)了起来。后引(来),我妈妈来找我了,我才回家。”那么,小顺子写日记的功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并且形成习惯的呢?原来,知根知底的人可能会记得,小顺子在五虚岁入学前班的时候,他就已经会写100个阿拉伯数字和自己的名字了。因为,在之前,妈妈不仅仅引导他每天听一段英语录音,还教会了他使用字典查找生字的本事。同时,根据小顺子自己朝妈妈要《365夜》书的请求,给他买了上、下两集。当时不用大人督促,他每天都读。就是在这样的背景下,妈妈又提出了让他写日记的尝试。当初,妈妈对小顺子说:“小顺子,从今天起,你是不是把你每天所听、所见的事情用本子和笔记录下来呢?”小顺子没有反驳,他说:“好吧。”而他的第一篇日记是这样写的:“今天,我做了许多好事。早上我写了许多生字。吃过早饭,我戴上了红领巾,背着书包上学去了,今天我们学了《10课》。上课的时候,我不说话,认真听老师讲课,数学我会动脑筋思考。放学后,我和王卫东把作业写完了,我心里真高兴。”很快,小顺子会用自己的眼睛看世界,也会用文字记录眼前所发生的事物了。虽然,他身处的环境比较闭塞,但是,由于渔场小学是连结着朝鲜族居住地的,一些外国的政客不相信中国56个民族有团结的政策。所以,几十个国家的记者到距离渔场小学不远处的朝鲜族高升大队去采访了。就是这次声势浩大的场景被一个六岁小孩子给记录下来了。小顺子在日记中写道:“10月30日,早晨,我起来拿着钥匙去开门。我们下礼拜一就考试。我看到车了,有白车、黑车和红车。它们是美国车、中国车、苏联车、意大利车,一共有四十多辆车。多的jeep车。有公共汽车、有面包车、有客车、有出租车。放学后,我在王卫东家写的作业,我们只留一点作业,我回家晚了,我妈妈给我揍了。”同样,小顺子也会把他坚持上学不旷课的感悟写出来的,他在日记中写道:“今天雨很大,我没有怕冷。还和起先一样,爸爸送我到王卫东家。然后,我和王卫东一起披着雨布,背着书包,顶雨往学校跑去。到了班级,全班就缺一个同学。上课的时候,老师考我们,全班同学就3个同学全对的。我错一个题,在后边补上了。我学习不好,要努力。我不要骄傲。”而小顺子的热爱学习和循序渐进的提高自身素质,也为他赢得了更多同学对他的真挚友谊,王卫东就是其中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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