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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秀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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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
202203/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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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城春梦》连载

第一十五章

日子就象流水似的,一晃过去两个多月,这些天来,自强倒很开心愉快,因娅琼与剑辉相见之日暂未定下,为此便把所有心思投向云霞,闲暇时候就去找她,两人花前月下,情投意合,幽会日久,自不必说。忽有一日,他又遇见娅琼妹妹,于是先前所约之事,便又让他想了起来。

是在下午两点过钟,自强打算前去教室,他刚下楼就遇上她,连忙上前向她问好。娅琼穿件深红暗花的羊绒外套,下着浅蓝牛仔,黑亮的秀发披肩,显得精神抖擞。今天她是专程来找柳自强的,因上次见面和他说过那幅长联,已拖很久,趁有闲遐,于是亲自为他送去。当下两人寒暄了阵,然后去了荷花池畔。

已是春末的天气,午后的阳光使人觉得有点燥热,自强敞开衣领,找处树阴浓密的地方和她坐下,两人刚一坐好,她就将那一页稿笺摸出裤包,边就展开笑道:“哦,你要的东西,我已存放好多日了,今日总算有点闲暇,咱便专程送来给你。”

自强见后十分欣喜,于是连忙接了过去。那幅对联抄录工整,字迹娟秀,不禁令他爱不释手,他的胸中激情奔涌,兴致顿生,便就轻声念诵起来。其联云:

“五百里滇池奔来眼底,披巾岸帻,喜茫茫空阔无边。看:东骧神骏,西翥灵仪,北走蜿蜒,南翔缟素。高人韵士何妨选胜登临。趁蟹屿螺洲,梳裹就风鬟雾鬓;更萍天苇地,点缀些翠羽丹霞,莫辜负:四围香稻,万顷晴沙,九夏芙蓉,三春杨柳。

数千年往事注到心头,把酒凌虚,叹滚滚英雄谁在?想:汉习楼船,唐标铁柱,宋挥玉斧,元跨革囊。伟烈丰功费尽移山心力。尽珠帘画栋,卷不及暮雨朝云;便断碣残碑,都付与苍烟落照。只赢得:几杵疏钟,半江渔火,两行秋雁,一枕清霜。”

自强念后赞不绝口,谢过娅琼,然后就将稿页折好,揣进他的上衣袋里。见他情致那么舒畅,娅琼内心不禁生出几分慰藉,她掉头深深注望着他,心中惬意,于是轻轻挪动身体,挨他近些,和他闲侃一些趣闻。

娅琼又谈昆明之旅,津津乐道滇池风光,她仍那么天真活泼,热情开朗,却使自强反倒有些愧疚起来。他暗自悄悄打量着她,从她的头发,眼睛,鼻梁,看到下巴,见她的神态,他更窥透了她的心思。是啊!他想:娅琼她是多么纯情,她钟爱于他,更在乎他,即使出行也为他想,这不说明她仍不想放弃他吗?可他却已把话说清,他是兄长,她是小妹,这样是否伤她自尊?然而当他想到云霞,想到剑辉恋慕娅琼,内心却又强硬起来。“好啊!”他暗忖道:“今日正好说合他俩,上次她不已经同意,等些时日,由我安排剑辉见她。”他正听她讲到兴头,就打断她,说有正事和她商量。

娅琼知道他的意思,于是把话转了回来,她还没有等他先说,却倒对他反问起来。“哎,怎么啊?”她微笑道:“你要和我谈那事吗?你说的事可先别急,我却想问,你的事情倒咋样哪?你和云霞相处如何?你俩关系还不错吧?”

听她忽然这样问话,他就不禁兴奋起来,他未考虑她的感受,就已向她坦言告知:“噢!是啊,娅琼,既然你要这样问我,咱就不妨告诉你吧,我的事呢非常惬意,不瞒您说,我和云霞相处甚好。我也不知怎么会有这等福分,竟能让我邂垢上她。她是那么温存体贴,对我最好;我说实话,和她一起,我是真的倍感幸福!”

“哦!这……真这样吗?”她的情绪明显变化,就轻声道:“那么,那么你是很幸运哪!我想我该向您祈福,或是天意,看来你俩真有缘啊!她既对你那么温存,这便说明,沈云霞她很爱你嘛!”娅琼说后有点落寞,勉强笑笑,便就将头埋了下去。

见她这样,他就生出几分怜悯,自寻思道:“唉!看来她还真吃醋呢,她竟对我尚不死心,如何是好?还是和她说正题吧!”他就那样沉默了会,关切地看她,便又提起那件事来。“好啦,娅琼,”他微笑道:“上次和你说的那事,想过没有?你的考虑倒是如何?”

“这……”她不由得怔了一怔,其实已经心知肚明,于是她就抬起头道:“嗯,瞧你,瞧你咋又提那事呢?那件事情咱不好说,咱没想好,我总觉得,对我好像有点牵强。咱这心里确很矛盾,所以啊,我想,你就不要太认真啦!”

“你……你说啥呀?”他一听就着急起来,忙就应道:“嘿嘿,娅琼,怎么你竟这样说啊?怎么你还没有想好?此事怎就牵强了呢?哎呀!小妹,咱可全是为你好啊!我说你咋就不信我?你要相信,剑辉可是很不错哦!倘若你要轻易放弃,那就实在太可惜了。”

“噢!不不,也不。”见他忽然急成那样,她心一软,却就向他解释起来:“我……哎!自强,我也不是这意思嘛,我相信您,我也相信他不错呀!可是呢,嗯……这种事情,咱也需要去适应吧?我意思是,这事你也不用着急,咱就看在你的面上,便去和他见个面吧!不过呢,我想先做普通朋友,这样可好?至于以后发展咋样,我不知道,那也只好看缘分了。”她一口气说了这些,虽亦无心,却已把话全讲清了。

听她话已说这份上,他就渐渐平静下来,他轻松地舒了口气,凝视着她,却就更加认真起来。于是便道:“噢!娅琼,您……您这样说那就对啦!看来你也算得明智,这样最好,你愿意见面,这事也就好办多了。那么咱就约个时间,由我安排,大家便去小聚一下。”他深深看着她的眼睛,想了想道:“嗯……要不这样,就在今晚,今晚咱就联络下吧,我和你,还有剑辉,咱去校外找个地方。”

“呦!您……您是说,咱们上街城里玩吗?”她好兴奋,眼里闪着愉悦的光彩。接着她又沉吟会道:“嗯……这也可以,那就照你说的办吧。不过呢,咱也不要走得太远,莫如就近,这样可以早点回校。”

“噢!行行,行哪!”见她已经表示同意,他就完全放下心来,他很亲切地对她笑笑,然后便道:“那去银河歌舞厅吧!这家歌厅离校不远,条件挺好,走不多久就可到了。”

听他已经说了地点,她就爽快答应下来,她忽心生一个念头,便就笑道:“那,那好,但我还是叫个伴吧?我考虑呢约个女友,若你认为可行,那咱就在校门等吧。”

他一听就连声说好,于是商定晚饭后见。然后他俩起身告辞,他目送她,直到她已走出视线,他才离开荷花池畔。

且说娅琼离去以后,自强就往教室走去,他要急着通知剑辉,想着这事,今日总算有了进展,内心感到甚是欣慰。他兴致勃勃地来到教室,倒也凑巧,恰好剑辉在那儿自习。自强径自朝他走近,附耳低语,说有事聊,于是剑辉随他出去。

他俩一道出了教室,一边走着,自强便道:“哦!剑辉啊,告诉你吧,我已找过梁娅琼了,你的事情搁了很久,现在还好,这下总算有了眉目。”

剑辉一听心中大喜,忙就应道:“噢!自强,这……这事真已有眉目吗?你今天已找过娅琼?这是真的?那可真就麻烦你啦。其实最近我也挺烦,时常惦念。既有进展,那咱就会有希望了。”

“嗯,”自强对他点头笑道:“我和娅琼已经说好,她同意见面,这事也就有了进展。我想尽量撮合你们,若你俩投缘,往后就可常来往了。不过此事也不容易,是我开导,而她确也有点顾虑。她说先做普通朋友,这样可好?你们可以慢慢来嘛。”

“这……”剑辉一听便就懵了,情绪变化,忽就有些不安起来,他本抱有一腔热情,知娅琼态度,却就显得怏怏不乐。虽说她已同意见面,可转念一想,怎么就像在应付呢?普通朋友那能算啥?这便是她有诚意吗?他就那样沉默了会,便苦笑道:“咳!自强,这事……娅琼她咋那样讲呢?她倒究竟作何考虑?难道不能诚心点吗?倘若只就依她所说,那便不好。唉!我看此事恐难成哦!”

见他这样,自强便就笑了起来。“哈哈,”他说:“你看你就没信心啦!你先别急嘛,剑辉啊,我还没有说下文呢!你也应该沉得住气,怎么竟就没了耐心?唉!要我说嘛,这事怎就恐难成呢?你和娅琼并没基础,又不了解,她愿接触,这就已经很不错哪!我说你也不要泄气,你应该相信,只要你能执意追求,我再相帮,那么你就大事可成。”

听过自强这番话后,剑辉心情平静下来,他亦觉得此话有理,就笑着道:“那……那么好吧!这事咱就仰仗您哪!您刚说的确有道理,咱不可泄气,是需努力,可你又将如何做呢?”

“嗯……这样吧,”自强这时想了想道:“其实这事我有安排,就在今晚,咱去校外找个地方。我把你们约到一起,由我做东,随便聚聚,这样大家就认识了。”

“呦!”剑辉一听来了兴趣,忙就问道:“你意思是去校外吗?就今晚去?便是你们商量好的?那你快说安排去哪?这样倒好,是否娅琼她已答应?”

“对,是的。”自强即刻点头笑道:“给你说吧,来找你前,我就和她商量好了,梁娅琼她听我安排,她已答应,晚饭后去校门外等,她还说要约个女伴,大家同去‘银河’舞厅。”

“什么?‘银河’舞厅?”此刻剑辉更加兴奋,就接口道:“那可是个好去处啊!那家舞厅我曾去过,确很不错!那咱便就早些去吧。哎!自强啊,此番能有你的帮助,我就感到有信心了。”

“嗯,那是。”自强忽又正色说道:“不过嘛,剑辉,不过我倒有个提议,我看此事先不说穿,稳妥一点,倘若彼此有那感觉,愿意交往,那时便可再挑明了。”剑辉立刻点头应允,然后两人往回走去……

大约是在七点半钟,天色已近黄昏,自强和剑辉在校园门口见到娅琼,最令自强惊异的是,娅琼今晚约的女伴不是别人,却是她的好友静茹。静茹依然十分风采,青春靓丽,给人素雅大方的感觉。几位同学寒暄了阵,然后走上一条大街,他们朝前走了一程,至街口右转又走不远,就已见到闪着霓虹的歌舞厅了。

已有多日没有上街,几位同学倍感兴奋,他们一边欣赏街景,一边相互热情闲聊,在温馨和谐的氛围下,大家感到愉悦轻松。说真的,尤其两个女孩心中,更是有种莫名的兴奋。向静茹很看重自强,喜欢他的风雅谈吐,虽然接触不多,但是这位女研究生同样对他充满敬意。因此,出于乐于交往的愿望,当娅琼今晚邀约她时,她就爽快答应下来。大家一路说着话儿,不知不觉,他们已经到了‘银河’。自强前去买了门票,然后四人走了进去。

这是一家装饰豪华的多功能舞厅,其间除有圆形舞池及前台专业的乐队伴奏,在舞池右边还有一方酒吧雅座,厅内四处彩灯迷离,球形顶灯不时滚动,更是给人梦幻的感觉。

四位同学去了雅座,歇了一会,就有侍者前来招呼,自强要来糕点饮料,付了费用,然后大家边吃边聊。当悠扬的音乐响起来时,自强就请静茹跳舞,于是伴着舒缓的曲调,两人翩翩舞进场中。

剑辉仍然陪着娅琼,他全明白,这是自强有意避开,他确需要这种环境,他俩去后,他便不禁激动起来。他悄悄地窥视娅琼,想邀请她,心儿却又怦然跳动。他有一些不好意思,面对自己喜欢的女孩,他怕拒绝,竟然不知如何开口。可是,当见娅琼也瞧他时,他就很快壮起胆来,他想应该向她敬酒,于是就将红酒打开,斟满两杯,然后提议与她共饮。

她羞涩地笑笑,神情却有几分温柔,就对他道:“谢谢您啊,其实我是很少喝酒,我想咱就随意一点,你自尽兴,我却只能少喝一些。”说着她就端起酒杯,然后轻轻呷了一口。于是剑辉也没再劝,将那杯酒一饮而尽。

娅琼深深注望着他,放下酒杯,不禁悄悄动起了心思,她亦知道剑辉有意,便暗忖道:“看来他在表现自己,他人不错,只是这样未免放纵,他真不及自强稳重,和他要好,确也需要考虑清楚。”她又不禁想到自强,看看场内,他和静茹正在跳舞,他是那么风流倜傥,潇洒自如,凝望他时,内心便又黯然神伤。就又想道:“唉!他怎么就交了女友?他关心我,为啥就不考虑我呢?我和他是青梅竹马,从小要好,可他也是,爱过我姐,竟就不愿接受我了。”

她正痴想,却见剑辉又在倒酒,他又独自喝了一杯,重又斟满,这才使她回过神来。她尽量地打消杂念,就对他道:“呦!剑辉啊,你真有酒量,你挺能喝呢,可你也得悠着点嘛!我想你该适可而止,别太逞能,喝过多了也不好吧?”她的态度非常认真,说这话时,却有一种关切之意。

他听出了她的意思,于是忙就放下酒瓶,他有一种欣慰之感,接着便道:“哦哦,那是,我想这话您是对的,我是喝得急了一点,那咱依您,咱确应该适可而至。”说着他就向她凝视,见她不语,就又主动和她打趣,接着笑道:“呵呵,对啦,我知道您对我关心,我感谢您啊!不过嘛,娅琼,不过今天我很高兴,我想咱能坐在一起,有你作陪,我便不禁有点忘形。”

“哈哈,是吗?”她听后就大笑起来,脸颊泛起一片红晕。然后她就轻声说道:“嗯……其实嘛,其实我就说说而已,剑辉你可不要介意,我也全是出于好心。”说着她就主动请他,提议和他一起跳舞。

他好高兴,见她已经发出邀请,便就和她站起身来。他俩牵手去了舞池,相对站好,他就伸手搂住了她。伴着悠扬的音乐,两人轻漫地跳动起来,他们开始边跳边聊,而她那种温馨的气息却更使他感到陶醉。他十分尽性地和她跳着,于是一曲终了,接着再跳二曲、三曲…… 然而,就在他俩都已感到很投入时,有个意外就发生了。

那是一支节奏明快的华尔兹曲,当娅琼和剑辉正自轻松跳动着时,不经意中,有对男女舞了过来,那男的是瘦高个子,戴副眼镜,生了一张难看的马脸,给人一种奸猾的印象;女的比他略矮一些,相貌平平,脸颊微瘦,不过倒有几分浪气。这对男女搂搂抱抱,就转到了娅琼身后,娅琼并未留意,却被重重地撞了一下,于是舞步乱了起来。起初她也没有在乎,因想舞池毕竟人多,相撞一下也是常事,心态也就未受影响。然而,当又跳得已正常时,那对男女便又挤来,娅琼无意瞟了一眼,见那男的却在瞧她,内心不禁警觉起来。她仍只顾挪着步子,没跳几步,却竟感到身体被人摸了一把,于是心里厌恶起来。她忙掉头看是何人,见那男的做个鬼脸,装模作样,搂着女的跳了开去。

娅琼真是没有好气,对剑辉道:“嘿!怪呀,刚才那人怎么这样,真是下流!他已碰我好几次了。”说着她就停下步来,神色也已变得愤懑。剑辉见她忽然止步,听她这话,就已感到事情不妙,他将目光斜着一扫,内心立马便已知晓,他也厌恶那对男女,于是便道:“哦,娅琼,你是说的那两人吧?是哪的泼皮,简直就是毫无教养。”说着他就把手松开,陪着娅琼走下场去。

过了片刻,当这支舞曲又终了时,自强和静茹走了过来,几人笑着打了招呼,接着便去坐了下来,大家随便吃点东西。正说话时,刚才那对浪荡男女便也回到座位上去,那男的把啤酒打开,举起酒瓶狂饮起来,他大大地喝了几口,就叫女的近前陪他,于是女的倚了过去,把杯斟满,浪声浪气地和他撒娇,男的顺手把她搂住,两人在那儿寻起欢来。娅琼随意瞟了一眼,内心反感,便把目光移了回来,正陪大家闲聊着时,忽又听见传来几声讥诮的笑骂:“哎呀,家坤,你倒又是在瞧谁啦?你这色狼,怎么老是窥视人家?”这几句话甚是特别,却让娅琼内心竟又疑惑起来,她再掉头从旁望去,蓦然发现那个男的竟在盯她,于是赶忙把头埋下。这时她已忍耐不住,就愤然道:“咳!这人好怪,怎么总是要这样呢?实在无聊。” 此刻大家听得分明,注意看时,已知娅琼是为啥了。剑辉心里愤愤不平,便将先前遭遇之事讲了出来。静茹听后正自诧异,而自强却好已认出了那对男女。

原来旁边一男一女也是打从学校来的,这两人与自强同届,并也都是经管系的,却是系里二班的学生。那男的姓邵,名叫家坤,女的姓郑,名叫惠莲,两人关系可谓暧昧。在学校传闻,邵家坤与郑惠莲亦有点出名,但却都是很坏的那类。据说女的行为放荡,水性扬花,又最喜好买弄风情。而男的更是公子哥儿,习气下流,口碑也是相当卑劣。自强之所以熟悉家坤,那是因为课余之时球场上面偶有相遇,或是篮球,或是足球,两人皆有接近之时。但他不愿与之交往,则是因为那人德行他很藐视,他知其人心术不正,狡诈虚伪,为此便就深恶痛绝,后来也就日渐疏远。当下他便道其根底,众人知晓,而他也将邵家坤的一件丑事说了出来。

“邵家坤是哪类人呢?”那时自强低声说道,“有件丑闻,足以见其行为卑鄙。我听咱系同学讲过,此人是个顽劣之徒,手脚也是最不干净。据说有次行窃女生,未能得逞,他竟搞起恶作剧来,他用竹杆钩走人家晒的胸罩,不巧被人发现,告到系里,校方作出警告处理。”

自强此话刚一讲完,众人便都大笑起来。接着就听剑辉说道:“是哪!难怪,原来他是那种货色。据我观察,他或怀有叵测之心,瞧他总是色迷迷的,如此放肆,若是哪天咱再遇到,咱定对他不会客气。”

“嗯,就是。”这时娅琼也附和道,“那人根本就下流嘛!我看今晚咱遇上他,也算晦气。我说真的,我这心里实在厌恶。那家伙他面相奸猾,无非就是那种纨绔,我总觉得他有歹意,他好无赖,为此还是小心一些。”

正聊着时,下一支舞曲便又响起,此刻众人见那男女去了舞池,就又开始搂搂抱抱,跳起那种贴面舞来。向静茹道:“唉!罢了,咱们今晚就到此吧?咱既遇上这等混混,又恐滋事,却又何必惹麻烦呢。”于是大家点头应允,坐了一会,四人便就起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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