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非的华文报纸上,刊登了一则英文启事。仔细看过之后,明白了其中的意思,有人想找一位家庭教师,学习中文口语。自觉着曾在国内任教近十年,开过现当代文学等课程,应该能胜任这点教
最北方的春天,冰雪消融,也让我像一只度过了冬眠的甲虫,振奋精神,信心十足。先北京,再武汉,再湛江,最后搭船渡海,到了天涯海角。一路上磕磕碰碰,为难遭仄,自不待言。所幸的是
就是这些须子,看似随意当啷着,其实,它们根根都是狠角色。只要没什么拦挡着,气根们就悠哉悠哉地往地面上垂着生长。而一旦它们触到了地面,就会一头扎进去,像叮进了皮肉里的蜱虫,
刚刚还天翻地覆地搅做一团,转眼的功夫,就雨歇风停。太阳挣着身子,想从云里钻出来。她先给大块涌动的乌云镶上银白的边儿,精光闪亮,照得海面黑白分明。再找几处薄弱的云洞点着小火
船舱的门小巧,四角还都呈圆弧型。窗子有意思,滴流圆滴流圆的,差不多有炒锅般大小。看那样子,要是打开这小窗,一个瘦人应该能钻出去;要是赶上胖子,估计得像酒瓶嘴里的软木塞儿一
南岗,马家沟一带,很多人都知道那棵大榆树,熟悉那棵大榆树。有趣儿的是,相通的“大榆树人”聚在一起时,每个人说起“我的大榆树”,又都不一样。他们各自记忆迥然,对大榆树印象各
百年引龙河畔,日升日落,在春天里萌动,在春天里打哈欠,伸懒腰,弄得浑身的骨头“咯嘣咯嘣”响。猜不出是在哪一年,河畔响起了犬吠,勾起了鸡啼。也猜不出是在什么岁月,引龙河畔燃
鱼池子挖完了以后,投放了鱼苗儿。接着黄家兄弟还在鱼池子的小北坡儿上种了三百棵大叶杨的树苗儿,这种引自加拿大的树种,生长迅速,上秋就蹿了四米多高,膀靠膀地就成了一片林子。
小秋林里常来光顾的酒客不多不少,总有那么十几个人,几乎刚刚好坐满那些小方桌。偶尔有时候多出来一两个人,就去靠在大玻璃柜台前,站着喝啤酒。
我那个大爷从小就没少挨揍,屁股蛋子常让我爷给打得青肿破皮,开了花儿。上学到校,进了课堂上课,屁伤未愈,连板凳都没法坐,只好站着听课,这都是经常事儿......我那位跑了的大爷,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