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前,去蟒川采访,寒风割在脸上,生疼生疼,似乎非要割开一个口子才肯罢休的架势。路过严子河的渡槽,忽然发现从渡槽里渗出的流水,结成了一排长长的冰凌,心里忽然兴奋起来。
窗外,抹了一层脂粉的天空中飘着一团一团的青云,阳光却强劲地挤过来,云青青兮欲雨的样子。
办公室搬到九楼两年多了,忽然从窗户北望,竟发现百里外的嵩山,清晰可辨。
一直想找一个寄托心灵的地方。
酷暑的午后,尧山腹地的墨子古街,烈日的温度似乎没有降低多少。在古街入口遇见先生,先生如一尊雕塑,汗滴不见,我却汗流浃背。
我愈来愈喜欢去宁静的山水之间游历,不止是因为那些自然的风景,这是一个能让心灵脱离了凡尘的境地。
当我走进它的时候,这个看起来不很起眼的公园,还是让我读到了许多美妙的元素。
紫金山天文台,像一双清澈而睿智的眼睛,凝视着厚重城墙内的金陵城。
许是挨近长江水面的缘故,三月将尽,杏花桃花已不见踪迹,燕子矶的樱花却开得正旺。
这茫茫的湖水,已经荡漾了万年之久。 万年之后,迎来了我的初访。 湖水平静而摇荡,不惊不乍,仿佛一位入定了的老僧,唯有他体内的汁液在缓缓流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