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难以磨灭的记忆,穷尽一生都挥之不去。在物质匮乏年代,缺衣少食艰难程度在寒冬犹为突出,即便如此,熊熊燃起的火把仍能给我照亮方向,伴随我的人生,永不熄灭。
想起砖头缝里的水芋,那生机盎然、迎风摇曳的绿叶子仿佛在告诉我:梦想不在于伟大,在于坚持,生命不在于表面的精彩,在于顽强不息。
外公呵呵笑着对我说“这下你相信坚持就是胜利了吧。” 这场盛夏之约,外公完美践行。
大戏可以连年看,故人面却只能在忆中思啊。戏里戏外戏中戏,人生这出大戏,往往还没想好怎么演,便已谢幕。
催眠曲是如此的熟悉,少时多少个静候父母归家的夜晚,我和妹妹半靠着灶房的稻草堆沉沉睡去,有时醒来还听到几声壁虎的和鸣及远处村庄传来的狗吠声。
故乡的冬天大多时候温顺柔和,它有时会派出北风呼啸着整夜叫嚣,拍击门窗,扰人清梦,大发脾气时则让北风北雨裹着寒潮齐齐上阵,令人猝不及防又无可奈何,但我并不讨厌冬天,在冬天的
三月,待多事的东风吹走春寒,荔枝花争先恐后绽满枝头,淡黄的花穗一丛丛,一簇簇,煞是好看;荔枝花香气四溢,吸引来不少小蜜蜂。小伙伴们爬上荔枝树,坐在树丫上晃呀晃,看那晃到地
现在,父亲已不再种植水稻,这只第三代谷仓静静地守在老屋的厅中,全身落满灰尘。仓内空空如也,仿佛已完成它的使命。站在谷仓前,脑海浮现父亲在田里插秧苗,浮现雨季来临前抢收的忙
三丫江系小东江支流,它流过三丫村后分岔,形成一江三岸,估计三丫口村和三丫村皆因此而得名。三丫江在此处划分茂名境和吴川境。三个码头也分别指向我至亲的外婆、太外婆和祖母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