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流的心事就是水的心事/树影荡漾/低处的险滩激起一朵朵浪花/湍急的流水/洗刷多少沉默的瞬间
村旁那口苍老的水井,隐居在一棵与它同年岁的枫木树下,一方方线条柔软的水田对它们形成半包围,水田尽头是黛青色的山峦,挨着村子的那方则是一丛丛郁郁葱葱的楠竹。风一来,竹叶碰擦
小妹和妹弟早上回老家,将他们在小区旁小块土里栽的苕叶带去父母喂猪。午饭后将母亲接下来住院,说她喘得不行,还拉肚子,人都站立不稳了。
公路是后来才建的。那时,从大熊山去杜桥镇只有一条狭窄的砂石路,路面凹凸不平,堆满了顽固的石头。砂石路依山而建,地势险要,路里边是厚实的山,路外边是陡峭的崖。砂石路上事故频
夏季,我仿佛一株夹在石缝中生长的草,被烈日炙烤,萎靡,颓废,写不出让人快意的文字。我期待一场雨将我救赎。秋的钟声终敲响,一场雨后,从地心生出秋意的凉。缕缕凉意,浮上心头,
巨大的回声,打破了夜晚的宁静,那声音仿佛从群山的腹腔弹跳出来,又收纳了进去,显得深远而悠长。接着就是死一般的沉寂。
憬波先生是我人生的导师,在他辞世两周年之际,以与他生前交谊,写点缅怀文字,他一定会高兴的。
我看见一头牛最庄严、最肃穆、最严厉的神情,居然是在一张木桌上,而不是在耕种的田间、拖车的路上,或者顶角打架的坝子里。
凡·高在绘画艺术上终于赢得了公认,名声越来越显赫,他在世界画坛上成了奥林匹斯山上的巨神,若泰山北斗,仰之弥高!
在苍茫的大地上,我们很少站在时间的高处俯瞰这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