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要出未出,还是那黄黄的一团,挂在村子东边米仓山顶昏昏的云影里,挂在遥不可及的远方。 冬日的晨雾,把整个村子包裹得严严实实,什么东西看上去都虚无缥缈,若有若无。无力的阳
离开故乡已经多年,今年端午节快到的时候,一个周末,我回了一趟老家。可一踏上故乡土地,天就小孩脸似的突然变了。刚才还艳阳高照,现在却斜风劲吹、细雨如鞭,抽打得天地间花草树木
东堤是一条南北方向的防洪大堤,北接清波粼粼、风情万种的汉江,南抵从早到晚喧嚣扰攘不止的安康市繁华地带。 它的东西两边景致也分外引人瞩目,西边,是火柴盒一样鳞次栉比的一幢幢
秋日下,汉江边,夕辉中,看着小区外山坡上一片片正在簌簌飘落的黄叶、一棵棵正在衰微的小草、一间间冒着缕缕炊烟的农家屋舍,总觉得它们都涂抹着一层金黄的色彩,笼罩着一种澄明的氛
季节的脚步总是这样来去匆匆,五彩缤纷的秋天只剩下了“尾巴”,冬天就悄悄来了。星期天,告别钢筋混凝土林立的城市,置身安康城区东南约十多公里处群山环绕、碧水悠悠的县河。在大自
长期居住在都市之中,成天面对的是扰攘的市声、穿梭的车流人群、林立的高楼大厦,和令人眼花缭乱的商品…… 大自然那种毫无人工雕凿、本质本色的生机和美丽,远离我们身心及视野,我
那个时候在农村,也就是七十年代末期吧?我年龄还很小,刚刚识了一些字,爱书爱得如痴如狂。只要见到一本读物,不管是连环画,还是杂志,抑或其它任何一种书籍,都要拿来认真一读。
一进入冬天,我就像盼望一位老朋友快快到来一样,盼望着雪的来临。只要中央电视台天气预报节目里播音员说陕西东南部汉水流域要下雪,我的心里就会禁不住欣喜和激动起来。
深冬时节,朔风怒号,天寒地冻,我乘公共汽车回了一趟位于汉中平原西南部的老家。当天夜里就下了一场大雪。第二天早晨还在热乎乎的被窝里躺着,早起的母亲就在老屋后面喊叫起来。
这些桃树的树龄差不多都在百年以上。树干粗壮,枝叶浓密。每年二三月间,那满树清香四溢、蝶舞蜂吟的桃花开得鲜红如火,把校园装扮得妖娆多姿、妩媚俊秀,使人感觉不到一点儿校园的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