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坐在椅子上,面对着我,头上戴一顶草帽,上穿一件蓝花格的衬衣,下穿深蓝色的长裤,裤腿上沾了一点泥巴,脚穿一双布面的胶底鞋,也是泥土沾面
住宅旁边的堰塘里,每天晚上,青蛙们就活动开了,堰塘的面积虽然只有一千多平米,水面上也漂浮着一些水草,冬季枯死的荷叶杆也星星点点的站立在水中,也有一些尖尖的新小荷叶初露,有
打夯——故名思义是夯实以及锤打的意思,夯,是六七十年代我见过的石头夯,一般都是青石的,或者是石质较硬的才能制成石夯。
入赘一词来源于我们当地的男婚女嫁之事。过去那些年,如果哪家的女儿成人了,都要张罗着结婚出嫁的事,一般的是有女儿的家庭不把女儿嫁到其他家庭去,而是留在自己的父母身边,招女婿
在离我的老家大约七百米的地方,有一陈姓的家庭,他们家在我家老宅的东南方向,到他们那里,要向东面走一个7字拐的小道,他们家地势很高,是一个高台子,大约高出地平面十米左右,在
铁匠铺是大家都熟悉的字眼,四十岁以上的人都记得铁匠铺那些敲打的声音,也曾经不止一次的光顾过。在我们农村,所有的农业生产器具和劳动工具,都离不开来自铁匠铺的身影。
木脚子,是我们当地人用于天气下雨下雪时外出穿的一种鞋,鞋底是木板做的,鞋帮是粗牛皮做的,这就是我有记忆的初步认知,至于它起源何时何地?如何演变而来
回想起哑巴篾匠一家人的变化,大多数人还惦记哑巴篾匠的亲和与能干,朴实与勤劳。哑巴篾匠对老一辈的人来说印象深刻,六七十年代的人有印象,八十年代出生的人,也都没有印象。
长江南岸的百里洲,就是我的家乡,我的故土,是我的祖辈们繁衍生息的地方,他们都长眠于百里洲。
回想起老宅身边的故事,总有一种乡愁梦牵魂绕,那一草一木,一砖一瓦,一人一事,都看似平淡无奇,却是心结溢生。始终留存在我的记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