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来说,家园是天空中一片飘逸的云彩,行踪变幻不定。家园何方?我时常这样自问。 也许是命中注定,也许是天性使然,我想我是不会在一个地方长住一辈子的。我还会四方行走,天南海
八月,青果成熟。成熟的石榴果,红艳艳像大红灯笼,一盏盏,一串串,高低错落地悬挂树上,压得青枝弯曲,绿桠低垂,呈现出一幅热闹喜庆的图画。 好个小麻雀,只见它纵身跃上石榴果,
爸打电话,要我买青霉素捎回去,妈的关节炎又严重了,手脚发烧、疼痛、麻木,煎熬如受刑,通宵睡不着…… 那天吃饭时,妈突然对我说:“感谢儿子,感谢你们所有后人。当年,我和你爸
淘书者,二类人居多。一类是皓首老者。常见几位老人,挑挑拣拣,大包小包,猜度是一街之隔的川师老学究。另一类是挎菜篮少妇,牵着稚子,选花花绿绿的小人书。他们奔书而来,携书而去
大巴腹地万源,茶园遍布,家家户户种茶、制茶、售茶,是重要经济收入来源。与茶结缘,云龙便和大巴山有了千丝万缕联系,无法割舍的情感。他告诉我,巴山茶历史悠久。
这个叫岩门的地方,曾经梨树满山坡,是闻名遐迩的川东梨花之乡。一场特大山体滑坡,无法遏制地发生了。十三年过去,一个占地三千多亩的空中草原,就此诞生了。
水做的江南,没有坚硬的骨头。它的骨头久泡在水中,钙质流失,骨骼疏松,软化成了长堤平岸婀娜多姿的柔杨弱柳。 江南人习惯了“吴酒一杯春竹叶,吴娃双舞醉芙蓉”的安乐生活,每遇兵
我一向固执地认为,是峻秀神奇的中国山水,哺育了唐诗、宋词、元曲空前绝后的绚丽和辉煌,成就了展子虔、王维、吴道子、荆浩、米芾、赵孟頫等,震烁古今中外的水墨丹青宗师和巨匠;而
一九八五年,我第一次乘火车,从巴山南麓达县到蜀水之滨成都,穿越千里巴蜀,壮行远方。绿皮火车给我的体验,始终难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