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有了白事老了人,请来的歌舞团早就把音乐声放满了村子里的旮旮旯旯。兰草锅碗还没拾掇清,锣鼓洋号咣咣地震聋了耳朵,兰草捂住了耳朵,家里埋葬老人,也不知道是高兴还是败兴,花
我那儿乡下,有个叫吴佬的剃头匠。别看他人长得五大三粗的,很会给人剃头,凡包村户,对他的剃头手艺都满意。
出门右拐,步行一里,就是著名的槐湖。湖的沿岸,清一色槐树,高的、矮的,粗的、细的,人字型、丫字型的,奇形怪状,目不睱接。
凌晨3点人们都安睡在宁静的梦乡里,而美丽的乌苏里江已经醒来。祖国最东端,抚远市乌苏镇的渔民们,将要开始一天的忙碌,黑瞎子岛边境派出所的民警已经驾驶着警艇沿着岛屿周边巡逻。
一些树还在以冬的孤独站立,一些树已先触摸到大地温润的呼吸。被羽绒服包裹过的人一天天瘦下去,枝条儿一天天胖起来,枝与枝、叶与叶的缝隙一天天小起来。远望,树有几棵,就有几朵薄
乡愁,对于我来说,是一条跨越不过去的河流,是一场回忆里依稀美好的童年,是人间到天堂的距离。
饶有兴趣地读到这样一篇文章,一名小朋友问他的父母,“你们小时候是怎样过年的?”这个话题一下子触及到我的心灵深处,我禁不住说:那个时候真是“望年”。
寒冷的风、飘零的雨,仿佛在一夜之间就改变了大自然的容颜,莽莽原野上,繁茂与葱茏悄然离去,萧杀和苍凉竞相入目。
在临夏,一碗面片的乡愁,犹如南方人对鱼虾的想念,即使几十年,舌尖上的想念与一缕思乡之情交集而生,想要隐藏却在只言片语里绵长。
61岁那年,因与六一沾边,心血来潮想过个儿童节,不知怎么的错过了。正像汽车的燃油表剩下最后一格时觉得走得特别快一样,人一过六十岁,感觉时光在嗖嗖地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