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年春节的这几天,惜别已久的彩龙船又出没在村头街巷。连续十多天的阴雨寒冷天气,被一遍遍脆亮的铜锣声打破,先是“锵锵锵锵”炒豆子般的锣响,接着就是“咚咚咚咚”雨点般的鼓声,
虎年到来的这几天,雨,淅淅沥沥下个不停,好像有意要为这每十二年才回来一次的游神涮洗风尘。在鄂西北,这几天下起了漫天大雪,漫山遍野白茫茫一片,似乎为虎年的到来举行了一场盛大
一幅红彤彤的年画挂在行人必经的街道路边,那是一幅写意的生肖虎形象。只见这只笑眯眯的老虎头圆耳大,胖乎乎的身体,短肥短肥的腿,头顶上夸张地缀着一个咧嘴傻笑的王字,活脱脱一只
浸糯米,打糍粑,这是每年过年的必演节目。每当到了这个时候,过年的氛围一天比一天浓厚,年的味道就像故土的召唤,令天涯海角的游子翻来覆去,难入梦乡,返程归家的渴望更加日甚一日
一轮圆月从林子东头那片老槐树林畔冉冉升起,爬上树梢,挂在空中,稀稀朗朗的星星用羡慕不已的眼光打量着这位仙子;皎洁的月光下,劳累了一天的乡亲们随便搬把椅子、捉张凳子,围坐一
昨夜大雪窸窸窣窣、纷纷扬扬,进入梦里似乎都能看得见雪花飞舞的潇洒风姿,伸手接住,冰清玉洁,隐隐约约的快感涌上心头。清晨急忙起来,拨开窗户,呵,满目银装素裹,大地白雪皑皑,
迎寒斗艳的野菊花、暗香涌动的腊梅花、践约守信的月季花、默默无闻的蒲公英花……印象中,朱湖最美的花季在冬天,虽比不上春花繁盛、夏花娇艳,但冰霜雨雪中淬炼的花儿,拥有天然的自
凉溲溲但不寒的风从北方吹来,穿过府河那处梦中逶迤曲折的河谷,吹着冷峻的哨音,掠过纯净的河面,搅起一浪接一浪的波澜。数不清的白鹭、斑头雁“哦哦”鸣叫着,与风浪一起,翩翩起舞
寒深霜意重,冬至雪花飞;原野,那一垄垄翠绿葱郁的萝卜地,在瑞雪零零落落、深深浅浅的覆盖中,白绿相间、动静互衬,一群群黑白有致的喜鹊在皑皑田野嬉戏,间或钻进萝卜叶丛,一派诗
初冬时节,气温屡降,但阳光正好。此时,河水泛着层层凉意,太阳却殷勤地敞开着温暖的怀抱,坐在河坡水岸,手执一竿,垂丝野钓,身边苍木凋红叶,耳畔伯劳顺风鸣,头顶蓝天白云烂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