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历寒暑,记录病中父亲的日记经历了看,不再看,重新看,走过他乘凉的小树林,连蚂蚁咬的痛都没了,那个传统,强硬,孤独,柔弱的父亲,从人类的归属中无常了;可我梦见,怀里的小婴
童年的村庄,我们真的回不去了么?一些乡村的遗产,令人感动之余又莫名的悲哀,很害怕真诚美好的东西会悄悄的流失。脑海莫名地涌现一幅画,那个怀抱小王子的人也是他,伸出呵护灯苗的
写到霜雪,总忍不住眼泪,好像快看不到它们了。大地上,它们朴素的永远有留下来的理由。霜雪的天空,要这样珍重地遇见,只输岁月不输人地钤印,体会霜雪之美,犹如落叶归根。在这些易
土地的儿女,可以长出自己的王,只需要一个与父亲一样的支点,也可以创造一个万物有情的世界。人世纷纷扰扰来来回回经过,心灵像太湖石一样通透了,皮实了,皴纹纷披,一地长势喜人的
太阳跳出层云,光之河在青瓦上慢慢地流淌,流着“世”的悠长,漾开“界”的深远,光舔着霜粒,点点滴滴顺着青瓦的沟槽流向终古。瓦房毗邻,瓦楞的曲线连起五线谱,鸟儿起起落落,音符
读书,多半是为了书写,书写陷入困境时,眼中滴血,胎死腹中的念头都迸跳出来了。那一盏盏小灯泡,等待着触机灵感的电流。语言高速公路上秩序混乱,不知该叫停谁。
时间愈来愈显示出顿挫感,唤醒记忆,认识一棵麦子,就认出了自己。我知道自己多么想变得尖锐些,像麦芒一样,刺探到人类生生不息的最敏感的隐秘,一些贵重的粮食,填补灵魂的深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