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阵被天边吞没 鸣叫声,被云朵消隐成秋风瑟瑟 你的遥远,是我看见的临近 羊群落白游移 看不见的遥远是你任性收张的 翅膀,没有降落 你不是我的蒲公英,我知道 车轱辘菜早有预感 恋北方
上个世纪六十年代,我在老家的董家小学就近上学,放学时厉海邀我到他家玩儿。他家就在本大队的老三队,不远,我就去了。沿着学校南侧长长的柳树壕向西,我俩一路蹦蹦跳跳,不时惊起树
我是家中长子,又是大哥,自然要为家分忧,替母亲分担家的压力。常言道穷人的孩子早当家。那时正当上个世纪六七十年代的困难时期,家中生活是很艰难的。每个大人一年的口粮只有300斤皮
我,之所以仰望星空 因为星空有我的未来,我的 梦 我,之所以亲吻土地 因为土地养育了我,造就了 我的品格 我,之所以敬畏江山 因为江山就是 人民! 2022.6.13日落笔晨曦
你从老家的老山梁上走下来 尽管是五谷中最卑微的 颗粒。沉默是金 但你是饱满的,无可争议的 金黄 说你是草, 其实与那些草没有太大差别 不过是先祖选出的谷种 接受布谷鸟旨意 落地坐胎
多么熟悉你的老山梁,横亘在北方的莽莽苍苍 一排排白杨树站在脊梁上 眺望天边 一列火车冒着白烟儿 钻出云朵 让我平生出许多神奇的想象 像梦 直到离开村庄,坐上火车 进城。多年已后 站在
我没见过原始的洪荒,只见过 古老的擀面杖 把高原或丘陵擀成平原 再用岁月切刀,切成黑色田字格 父亲的犁杖 在田字格里犁出绿色青葱的 希望 我没见过先祖的手掌,只见过 父亲磨出老茧的
一座山的臀落坐地北 举头望 隆起的胸膛 有些臃肿的腰身,脊背上背着 一棵树 空荡荡的喜鹊窝赖在枝桠 没有归来 老鸹单调的叫声,没有应答 翅膀黑与云朵白 在沉寂的寥廓里招摇寥廓 从山这
老家在辽北一个叫杨树园子的屯子,家家房后长着高高的白杨树,有风刮过,树叶沙沙的响。屯子中间是一条东西向的长约三里的街道。屯子紧东头,有一条大沟叫东大沟,深约三四米,宽约两
童年时的冬夜总是那么漫长,每到傍晚我就和叔伯兄弟姊妹们拢坐在有故事的大娘周围,七嘴八舌地嚷嚷着缠她讲“小话儿”。一进腊月门儿,她会讲严寒与过年有关的话题。比如讲腊七腊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