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所谓。她对自己说,该来的推不出去,该走的也留不住。
我认了,难得你看得起我,不管这孩子是谁的,我都会当自己的亲生骨肉看。
吴芝把方便袋放在院子里的一个方凳上说:“既然大爷不收,就送给里面的大爷大娘们享用。”
这五年以及今后的所有时光里,我对父亲和姥爷的感情已经不再是想念,变成了融进无穷悲伤和绝望的怀念。
打算去做的事要及时去让它变成现实,这样生活中才会多一些充实,少留一些遗憾。
二儿子站起来摆摆手,“大家都坐下好好说,只要爹高兴,一切好商量。一家人别说出两家的话,爹您放心,每个月三百块钱的赡养费我可以替姐弟们给拴住兄弟。”
说到这里突然想起,现在的孩子们连梁头是什么也都不知道了,因为都住进了宽敞明亮的吊顶房子里,还有很多住进了新社区楼房,见不到梁头了。
不好受又能怎么样?现在孩子大了,骂也骂不过,打也打不了。干生气没办法,只有去小姨家哭。
玲花对花玲夫妻说:“这样下去我还不如去死,可是我死也没有葬身之地,你那大全姐夫不让我到那边陪他,他说在那边他是有老婆的人。”
这是当初你送给我的一份特别的礼物,虽然这些年让我流了不少孤独委屈的眼泪,但同时也给我了足够的勇气和坚定的信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