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北的山上漫山遍野地长着万年蒿。老人拔下万年蒿用绳子捆起来,背在身上吃力地走,远远看去就像没有轮子的毛驴车在移动。万年蒿好烧,不管春夏秋冬,都可以拿来烧火。不知道乌日乐老
最近,我越来越觉得彻底卧床的母亲江山越来越小。她曾经有刘家大院大公主的头衔,有永远为她撑腰的姥爷,后来还有了父亲,有了我们六个儿女。
头天晚上,我和村里的小伙伴,去外村看了场电影,回来时,夜空已满是星辰闪烁。
我曾在一场暮归的牛群中得以逃脱。
我疲倦地靠在舅舅的肩头。想起他见过的五百个月亮。他那时候不知道自己喜欢月亮。等他喜欢上月亮,他才知道,他够不到月亮。可是他走夜路的时候,那五百个月亮总会有一个高高地挂在那
默默记住刀刃的疤,把它放入河流 再把自己放入。铜绿跪在夕阳的鼎中,低着头 像春天沉默着掘开 时间干旱而坚硬的麦地了 一颗谷子 砸疼了三月三贫瘠的脸
不管流了多少个前生来世的轮回 直到傍晚又都消失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
都安静下来了 只有羊圈后面的一只鸟 还在鸣叫 鸟鸣和营地的寂静,似乎构成了 一种景象
那天,阳光不燥,动车以300公里的速度,行驶在铁轨上。目光投向窗口,我看到几只麻雀,从远处飞来,追着车身,速度极快,像弦上射出的箭矢,掠过车窗,转瞬消失。这让我产生一种幻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