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当年,这里还是一片待整饬的荒原,坑坑洼洼的,长着秋天里吐着白絮的长苇,也有四处枝枝蔓蔓匍匐着的牵牛,夏天的清晨,它们会开出白色或是深紫色的喇叭花儿迎着太阳在笑。有丛生
我抬起头来,真的,枝头的叶子一层一层绿了起来。冬天里那些白色的创伤已变成了与枝的外皮一样的灰褐,而那伤的边沿,又长出了几枝嫩嫩地舒展着绿的柔枝来了。校园里很少有人的出现。
从梧桐树宽大的叶的缝隙里朝上望,感觉远的天空被那毛绒绒的深绿叶子割断,倒成了一小块一小块填补着叶的空隙的浅蓝。有时阳光来了,深绿的叶子也变得鲜明起来,带着金色成了一块越来
在匠人的巧手下,这黑的重的丑木头,却化身成了一个温柔的睡美人,在淡淡的黄的光晕下,她静静地斜躺着,俏丽的脸庞永远是那样的恬静安娴。她是不是一个才过门的新娘,暮色降临,正等
我们都还窝在家里,可是植物们等不及了,阳台上的花草们都纷纷长出了嫩绿的新叶。我不知道那起着斑纹的白瓷盆里养着的像竽头叶一样的叫什么名字,过年时看着它的叶子连着它那平日里粗
待到了城里工作没有多久,被日常周而复始的各种繁琐工作所扰,每天被固定在一个小小的空间,时常如临重任似的等待着下一个莫名这个那个领导所吩咐交办要在期限内完成的任务时,我就慢
摊位上的菜过了中午卖空了许多,她又忙着弯腰,低头探身到了摊位台面下方。贴着白色磁砖的台板下藏着清晨从批发市场进货来的各种蔬菜,她抬起头来,双手提着一个蓝色塑料大货篮,篮子
写到这里,我的眼前仿佛又看到了那白白的糯米甜酒,阵阵带着一丝丝酒味的浓香里,米粒儿全都软化了,松松酥酥地,醉在了那一汪汪清亮的甜酒娘子里了。口水又流了出来,唉,何时再能喝
山脚下田边不时有几口大大小小的水塘,塘边有黑色的老柳、有青青的翠竹。塘的出口和入口处都牵着一条小小的溪流,在田间缓缓流向远方。从外婆家厨房的后门出来,走过一小段葡萄藤与高
我这里能看到的是两个小山峰,高处金色流云的掩映下,挺拔的山峰像是沐着了一层奶白色的浅雾,又像是那青黛的山的肌肤给笼上了一件白而薄的纱裳,严肃里竟然透出一丝丝害羞的妩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