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前一次也没有去过青龙洲,虽然曾经在距它不远,大概只三四里路的地方叫区教育局的单位工作了三年多。后来,妻闲时和朋友去得多,常见她的照片里有萋萋的绿草,有俯首绿野丛中悠闲
寒露已经过了许久,但霜降又还有些日子才会到。若是下雨,却是细雨霏霏,凉意会一层一层地侵入你肌肤,连着的几个下雨天的夜里,我枕手卧听着雨湖夜雨的滴嗒,有几颗还积蓄着力量般掉
新到一个地方,总有一种陌生的感觉。甚至产生出了内心的拒斥。有一位常在外的著名旅行者说,他也常有这种体念,很正常,是处于对不熟悉环境的自我保护的警惕意识。然而居上一段时间,
突然,他停了下来,胳膊夹着那扫帚的长把顶端,穿着旧的蓝拖鞋的双脚轻轻向上一跃,跨过路边两尺来高的麻石台阶就到了球场的一个角上,立在那里,脸上带着笑,专注地看着我们投篮。
中元化包 昨天早上回去时已九点多了,厨房顶上还在冒烟,父母在屋里忙着煮饭。我感到有点诧异,平时他们六七点就吃了早饭,今天这个时候还在切菜呢。母亲见我回来了,很是高兴,还没
浏阳河边的男人 序:浏阳河的水不停地流,转过了多少曲折,终于来到了我的窗前。在这里,极平缓地淌着的浏阳河猛然转了一个大弯,像汉隶里的一个长撇,却又是粗粗的,在那笔尾的末端
一弯镰似的月儿,挂在蓝的天上,半隐在那白云的里边。这时的月光还不太强,那层云也只能模模糊糊地映出一个淡黄的月的身影,朦朦胧胧的,像是隔着层毛玻璃在看我们。西洋讲,湖边的水
走在山坡上,脚下依然是坚硬的石头,可是举目到处是郁郁葱葱的一片绿。绿随山梁与山沟连绵而起伏,像是绿海上因风而起着的涌动的绿涛,无边无际的。映着阳光一面是鲜艳的透着娇黄的嫩
我激动起来,走近一株槐树,用手用力拍了拍,它纹丝一动。是的,这点力算得了什么呢。在脚下这块土地上,无数的日子里,它的粗壮的枝不知对抗了多少西北的凛凛寒风。然而,它又一点儿
端阳雨 雨点儿下得急,远远近近都是雨的声音。近处,雨滴的啪嗒响,有缓的响出沉闷的叹息;有急的却似铃铛的清脆。响声大大小小、应是不同高处的滴雨砸在室外不锈钢做的防雨棚上,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