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现在,我都固执地认为花儿还活着,在我的梦里,它依然领着我去看山野里的落日,它依然跑上两、三里地来迎接我,它仍然在我忘了它的时候悄悄地吻一下我的手,而我依然会惊喜地说一
流星:那是星星在拉屎……
三十多年前,外公就视死如土,现而今他更是毫不僻讳。把死说得那样淡然,一如说着一件平常的家长里短。而事实是,他在那时就已经干瘦如材了。
这巨大的蓝 像一块安静的水晶 多么适合安放一段爱情
躲在同一丛草的下面 隔着一米的距离 长相思
土坯墙,茅屋顶,掩映于竹林的枝叶间。这就是我的老屋。让我牵挂萦怀的老屋,温暖我梦境的老屋。
一些关于鸟雀归林、牛羊下来的话题 轻轻提起,又轻轻放下 木槿花静静的开,鸟语散落于草间……
我们被村庄以邮件的形式发出 又在梦里,被月光纷纷退回 许多路被村庄放逐,又收回 只有草坚守诺言,永不离弃……
那一条名叫汨罗的河流 芈姓、屈氏,源自楚国 蒲草夹岸,艾草葳蕤 每一朵浪花,都跳跃一颗高洁的灵魂 ……
那里闪过一道阳光的色调、青铜的色调、陶土的色调 劳作的色调、黄皮肤的色调……一尾鱼在时光的源头游来 而我祖国的春天,正在一道道麦的绿浪中歌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