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桐花下,茶丛边。 不来这里去何处?! 我什么都不做不行吗?我奉一束紫丁香,站在哪里使劲想不行吗?
我只是一棵草,没有大树的构架和伟岸,不可能红红紫紫,不可能千载万年,只有这卑微的心,简单的心,在田野间奔走的心。 就要到田野上去。
雨或不雨 妹子跟不跟哥走 过了年船行何水 都不是问题 且嚼几颗花生 香晕了这颗心 就傻傻地跟着希望走
我必须竭尽全力去启动许多心灵中的帆,让那些帆铆足劲,不知疲倦,义无反顾地向着光明驶去。我自己却只能永远留在岸上,一程不变地做着推船的动作。多少次,我疲倦了,想放弃,我就想
该是刚下过一场好雨,把大地都洗得干净了,水流到溪里去,溪水并没有变脏,依旧吐着处子的矜持,水里有逗水的鱼,激灵激灵地拍着身子。柚子树在桥那边的人家院子里开花,香味漫过来。
俺爷打一辈子鼓,最润我心肺的是蛙鼓。 其实那不是打鼓,是读书。 俺半辈子听人读书,最爱听的还是青蛙读书。 或者,青蛙那也不只是读书,更是歌唱。 从南屏晚钟,高高的树上结槟榔,
据说,学戏最笨的是老金,这娃吹拉弹唱的都没缘分,演角子嘛,也有点费老师的神,简单点说,演正派人物时他有点像反派,演反派时他却像劳动人民,那还能干什么?
你不要因着旧日的情怀,不小心唱那什么:千家万家,莫做高家……那条路上每天都车行着到高家湾珍珠贝厂打工的人,他们说,高家许多珍珠贝厂,人气旺得很,工资跟上帮;伙食呢,鱼呀,
花生开花了,黄艳艳的,非常简约,青春奔放得一如大学堂里读书的女娃。一夜间花落,子房柄羞涩地垂下头,悄悄钻到土里去结果。
嘿,那就,一根山黄荆扁担,两道箍的粪桶,清早踩霜,昼时收场,到漫山遍野白烟冒起,纯正味儿的粪香就刺激着老少爷们、娘们鼻孔的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