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茶的香气,是别的茶叶所不具备的,绿茶的清苦,也是别的茶叶所不具备的。绿茶未经发酵,保留了山野的本色之真、之纯、之寒。喝得绿茶的人,须有一副好肠胃,守得一时寂寞冷,修得一
记忆啊,就像我小时候住过的巷子,又窄又长,储存了多少生死悲欢;又像村外的乡间小路,蜿蜒曲折,一眼望不到头。它的神秘,就在于选择性地刻录下一个个瞬间,一个个片段,却留下了大
都说“母亲在,家就在”。我发现母亲不在了,家还在。母亲不在的只是她的呼吸,她的肉身,而她的音容,她的精神,一直都在。她不过是去了另一个地方,我们在漫漫归途中终是会遇见的。
国不强,民受罪;家不富,人受罪。家族、个人的命运与国运息息相关。
我小时候去得最多,最乐意去,也感觉最亲的是靠海的外婆家。三四十年后,这个见证过温馨、热闹的“家”人去屋塌,满目疮痍,写满沧桑。外婆走了,外公走了,舅舅走了,只有村中那块
我和堂弟们点了烛,上了香,给尾叔磕了头,正站着说话,天突然飘飘洒洒下起了雨。细雨如丝,如泪,越下越密,但坟前两根红红的蜡烛,却如尾叔一样顽强,热热烈烈燃烧着,一直不灭。
“鹤骨霜髯心已灰,青松合抱手亲栽。问翁大庾岭头住,曾见南迁几个回。”(苏轼:《赠岭上老人》)
大榕树无言。它历千年风雨,用慈悲之心,看得见人世间的喜怒哀乐,也容得下岁月的荒诞不经。
缘分不应由天定,却也不必苛求。也许我心中念念的,未必是一个人,一段缘,而是一段过往。
茫茫山中杂树丛生,芒草枯黄,一人高的野草,呼呼啦啦迎风轻拂,弯腰割草时只听镰刀与芒草接触地沙沙声响,三米就不见了彼此人踪,常要直起腰望一望,叫一声,以免迷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