岭南的秋天,天蓝气清,彭士禄之子彭浩先生应邀从深圳出发,向东行车两个多小时,来到了“彭湃故里,东方红城”——海丰县城。这是一百年前,他的爷爷、奶奶和亲人壮怀激烈、抛洒热血
五年间,心中的思念,如秋月春雨,都淋漓在十余首怀母诗中。
韶关是岭南北上的门户,历史上有多少的传奇在这里上演。......
惜别军旅30年,大海的涛声,常常进入我的梦乡。恰如海螺近耳,久久回响!
回想振生表兄一生勇武,敢破,敢舍,敢拼,百无禁忌,无所畏惧,走后却还是跳不出传统习俗那张无形大网地束缚和困扰,实在无奈,可叹!敢问:活着的世界自己做主,死后的世界谁主沉浮
我在读书驿站外的廊道里踱步,看千灯明灭,远方空濛,近处清明,树叶雨垂,湖面波光粼粼,木栈道在雨水洗刷下闪着光亮,灯湖之夜变得益发的妖娆,露出了难得一见的容貌,湿润,妩媚,
烟雨苍茫的乡村,是乡村出生的人的家园。不论你进城多久,走得多远,你的根还在乡村,魂还在乡村。那座山,那道水,那片田,那口井,那条悠长的小巷,总在你的梦中,若隐若现,终身难
葱茏草木虽在下,看似弱小实强大。它站着是一道风景,倒下作一缕轻烟......
吃过年夜饭,太阳还舍不得下山,大大的脸盘红通通的,像喝醉了酒。放眼眺望,冬天的田野空旷寂寥,呼啦啦的北风无处歇脚,天地间透着一股子难以形容的“冷”。
现在的乡村,和当年相比,总感觉少了点清风徐来、树影婆娑、牛哞狗吠的烟火气,少了点可以给后人乘凉的树荫和回望的乡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