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月后,老郭伤愈出院。左腿虽然保住了,但是从此以后,他却成了一个跛子,走起路来一瘸一拐的,别说是“跨栏”,就连横穿马路的勇气都荡然无存了。
称呼,本不成其为问题,但如今,偏僻就成了问题。原因出在哪里?我觉得并不是称呼本身的问题,而是出在人之心。
“真是个另类!”一位同事这样评价他。但毫无疑问,他却是一个真正的热心肠的人!许多与他本无关联的琐事,他却不知疲倦地为之奔波,从不求回报,有几个正常人能够做到?
我是一个过客,曾经一无所有 最终,我被挽留在这片远乡的怀里 醉了。我知道 这一醉注定会是我的一生
我时常在想,假如没有那本姗姗迟来的书,我的文学之梦恐怕没有这么多精彩。那本书实际上是一名军旅作家高尚文心的写照,它传递的不仅仅是一种精神关怀,还有一名军旅作家弘扬文学的社
墙上整齐地贴着我们哥仨在部队受到的十几次立功和优秀士兵喜报,还有镶满了一排镜框的我们哥仨穿军装的照片。整个东山墙,宛如天井里怒放的满天星,那么绚烂,那么热闹,那么富有生气
歌声像青岭山谷叮叮流动的清泉,又像从故乡麦地里徐徐吹来的微风……尽管没有伴奏的乐器,尽管电话筒远不如专业麦克风,但白灵那优美动听的歌声,让我和老戴深深地陶醉了……
望着雨花石,我不由想起那双澄澈的眸子。事实上,在山风啸叫的无数个黑夜里,那眸子都会在我的心头升起,一如昆仑山巅晶亮的圆月。
我发现,她的微笑和热情并非只对我一人,而对所有住院患者都如此,那盈盈的微笑,不知暖热了多少颗被病痛折磨的心灵。
在曙色乍开的泰山极顶,站满了密密麻麻的游人,他们面向东方,虔诚地引颈等待,等待着那一轮崭新的朝日从东方喷薄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