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们不想流泪,因为军人的辞典里,没有“流泪”这个条目。但是,当离别的时刻到来,当军旅生活终于画上了圆满的句号,再坚强的汉子也难以无动于衷。
远到世界列国,近到祖国各地,凡有大事发生,几乎在同一时间内,微信圈里就已经传得不亦乐乎了。
终于,那棵植物已经遮住了我的大半个窗户,每根枝条至少长到了五六米长,藤条呈暗红色,叶片油光碧绿,整棵植物显得张牙舞爪,兴旺至极。
渐渐地,路旁的景色热闹起来,建筑物一座连接着一座,灯光也一盏紧连着一盏。愈往前走,愈加热闹,亮堂堂的路灯下面,竟然有三三两两的不眠人在独行呢。
溶入温情的夏的夜色里面,不须用衣衫将自己的肢体牢牢地裹束,敞胸露怀最好;亦不须像操演的兵士那般规规矩矩一本正经,最好趿拉着鞋子,一切都是自然的随意的散漫的,就连脑子里的想
倘若我们心理上的“墨迹”能够及时得到清除,使心脏始终保持住红艳艳的本色,“变色”一说恐怕就不会那么简单了吧。
在那个极度寒冷的夜里,我所幻想过的种种画面,最终仍然还是以或许的形态存在于我的脑海里。
他哈哈地笑了起来:错啦,打错啦!我就说呢,怎么越听越不对劲了。我那在外地的小子,不会连他爹种地都给忘了吧?
每一盆茉莉花都长得十分茂盛,花株足有半米高,枝头上挑满了含苞欲放的花蕾,有几朵花蕾已经绽开了淡黄的花苞,馥郁的香气在傍晚的空气里缠绕。
窗户开了。我望见了漫天的星斗,我也闻到了青草的气息,此刻,它们都显得那么地亲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