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风中送我们回家的拖拉机缓缓地与小村话别时,我才长长出了一口气。 我想,啥时候农村婚姻中这套繁文缛节,才能从乡亲们的生活和意识中消失呢?
第二天清早,我找出钳子和几枚新钉子,把军属牌取下来擦得干干净净,认认真真、端端正正地挂好它。我回头看见,母亲倚在门上欣慰地微笑。
我真的想不出,到底是什么原因,当年让埃德加•斯诺离开堪萨斯,去中国那片贫瘠而干旱的黄土高原,采写那里的“星星之火”。
他说我不会明白的,真正的忧伤就应该是紫色而不是蓝色。
花儿是会枯萎的,可心情不能枯萎,它需要快乐永远给予滋润!
最喜欢她的笑脸。每天早晨起床后,她都会露出一个甜甜的微笑
农园打麦场周围,那一株株梧桐挺拔地把自己的绿色伸向天空,一群鸟儿在纯净的天空上自由飞翔
荷塘里阵阵清脆的蛙鸣传来,我想,被电子产品包围的孩子们,有了这些同样开心的昆虫做伴,夜晚的梦想也许会更精彩吧。
与肖玉芳相比,我们应该做得更好,因为我们比她容易。然而,在我们常常抱怨命运不济时,是否问过自己曾做过多少努力。
如果把十六岁第一次坐火车比作人生旅途的一个站台,那么正是这个站台,使我成为文学大军中一位执着的乘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