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步在黄河大堤——滨河大道的人行道上,晨风带着初春的沁凉,在耳边低唱,令人神清气爽,心旷神怡. 没有了白天的喧闹,堤坝是宁静的;没有了白天的尘埃,空气是新鲜的。
皑皑白雪装扮着广袤的田野,覆盖了麦田,雪封了河流,小动物们躲进洞里,鸟儿们飞向村庄,留给大地和天空的就是一片寂静,而且静得使人陶醉,让人顿生无限的遐想。
从黄河尾闾的利津,来到了天津滨海新区。一路北上,一路惊喜,一路酣畅,车在路上行,犹如画中游。
碾房是乡村的“标配”。 古老的碾房陪伴着乡亲们不知度过了多少年,一起经历过灾害饥荒,一起打磨着清贫的日子,见证了人们生活的酸甜苦辣。
我欣喜,从二大爷这些老一辈人身上,读懂了农民的憨厚、朴实与善良,懂得了什么是职守与担当。 时隔四十载,每当再次走近那方土地,“盛夏千竿绿,当秋万穗红”仿佛又在眼前。
羊倌是三哥,我只是个“学徒工”。三哥比我大十几岁,高个子,浓眉大眼,两根长腿,一双大脚,走起路来健步如飞。手执一根长鞭,甩起来啪啪响,声音特别清脆。
碧绿的麦苗,尽管顶着枯黄的叶梢,却顽强地挺直腰杆,手拉着手舒展开双臂,泛出鲜亮的活色,麦苗在寒风里歌唱,在田野上演绎着最生动的表情。
村庄在我最初的印象里,就是上世纪60年代重建后的模样。上世纪八十年代初,改革开放的春风吹醒了沉睡的村庄,人们眼睁睁地看着古老的村庄改变了模样。
六叔是村里的名人,准确地说是村里出了名的老实人。六叔成名较晚。 六叔的性格丝毫没变,依然本分善良,心眼实在,从头到脚还是那股厚道劲。 这就奇了怪,人们就弄不明白,六叔这样的
头一次,在他乡过中秋节,思念、怅望交集在心头,牵动着我的思绪。 网络在两地之间划了一个大圆,让我们母子有了别样的团圆,心中涌动着温暖与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