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产到户后,囤里粮食多了,碗里花样就多了:包子、花卷、煎饼、油糕、臊子面、油饼。这让男人的虚荣心大大攀升。谁家媳妇手巧,擀的面薄,切得细;谁家菜肉多,油多,男人都会故意把
井台边每天都会发生新奇的故事。搅水是力气活,来的大多是男人,偶尔有女人来搅水,多是年轻媳妇,丈夫在外工作,或农闲外出干零活的。没人和女人争次序。女人搅水时,本家的叔叔大哥
那些曾在老柳树边打情骂俏的人大多已长眠于这片浸透着自己汗水的土里了;尚在的几个老人偶尔凑到一起,还会忆起男女老幼群聚一起说笑逗乐的涝池,忆起那时的热闹、温馨,甚至鲜为人知
夏日傍晚,习习凉风吹散了暑热。月悄悄地爬上树梢,和树叶捉起了迷藏。风不甘寂寞,穿林打叶,吹起唿哨,惊扰了鸟的美梦,引逗出花的香气,和着蛙的合奏、虫的欢唱,拉开了音乐会的序
今夜,陪母亲说话,听她讲父亲和村子的过往,这虽然是重复过无数次的话题,但母亲却百说不厌,说得尽兴时,眼梢、眉梢、唇角流露出无法自已的满足。而我,也渐渐消散了先前的伤感情绪
村头的那棵皂角树,还在一年年地长啊、长啊。每年还是依旧挂满皂角,由小到大,由绿色到红褐色,依旧随风飘落,可是捡拾它的人,却越来越少了。那棵树,却青春依旧,用粗大的刺护着已
一座老城,一季花事,一场酒局,一群南腔北调的人,喝着,唱着,说着,舞着,恰如“醉舞洛阳夜,行歌牡丹园”所描写的。
过年,对年轻人来说,过与不过,区别不大,一顿饭功夫便能集齐十里八乡的朋友上网聊天,打游戏。有事做,有奔头,有念想,不断结识新朋友,不断更新生活圈子。可是对老人来说,就是一
其实, 只要愿意,归乡的路并不漫长,很多时候,孝敬父母,并不是做不到,而是没有去做。趁父母健在,一切还来得及,常回家看看!
行走在春光里,享受自然的恩赐,河岸的柳枝抽青了,山坡上的桃花开了,枝头的鸟儿愉快地歌唱,那美妙的声音调和着枝头的绿,渲染着花间的香,这分明预示着,大自然囚禁了整整一冬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