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牵梦绕的宝山,无数次在心里低回吟唱,无数次提笔又止,我无法用文字描绘你,唯有用心灵才能抵达。总是急急赶赴,不能将你淡然辜负。
也许走和停下并没有区别。这座安逸的小城,让我只想以递进的情绪,在顺昌尽情拥抱一次与自己久违的重逢。
其实,在每个人的心上都立着一尊佛。那尊佛,就是他自己!
那句“梅口地上尽是油,三天不驮满街流”古话会世世代代留存在松溪人的书本中、记忆里,成为难以忘却的记忆情怀。
在岩骨花香九龙窠大红袍的峡谷中,哪一方石刻最著名已经不重要。朱熹这位爱茶的哲人已经用一首诗,为武夷茶的“岩韵”,做出了最好的注解。
常言说,父母在犹有来生,父母不在只剩归途。我心中又生无限遗憾,对依嫂的思念依然绵绵不绝。
每年清明我都会回到石溪,同日渐衰老的父亲一道探进溪畔灌木和芦苇丛生的山坳,为祖母锄去坟头一年间疯长的杂草,点一对红烛、铺一地鲜花、叙一段心事、鸣一挂鞭炮……
那斑驳的印记仿佛是写满一节节高亢而舒缓的音符,诉说着历史,唱响着后畲村厚积薄发的当下和绚烂多彩的未来,任凭岁月更替,弦歌不辍,教泽如新,风骨长存。
我为义妈助人为乐而欣慰,又牵挂着义妈的健康而静静地思念着她……
疤叔苦,疤叔很小的时候母亲就跟人走了,疤叔是跟着父亲长大的,后来顶了父亲的班进了车间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