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读书史上从来没有遇到过的有趣现象:读着小说的开头,我就能判断出这篇小说艾芜取材于滇西某某地方还是西双版纳某某村寨,是写傣族还是哈尼族,是在那一次采访中得来的素材。因
艾芜是云南人民的好朋友。我参加艾芜研究学会研究艾芜一年多来,梳理出了两篇艾芜第二次南行的长文和绘制了一张艾芜南行的路线图,知道艾芜三次南行的详情经过,更加懂得中国文坛上的
1982年我在楚雄卫校读书的时候,经常到楚雄市文联街《金沙江文艺》编辑部,一上楼首先看到的就是黄晓萍的办公室,与她见面谈文学的时候很多。再往里走,才是芮增瑞和杨继忠的办公室,
劳动之余,我们经常在一起聚会、喝酒、聊文学,交往甚笃。那时我们写稿、编稿都是利用自己的业余时间,就是跑印刷厂也是利用星期天,连车旅费都是我们自己掏。记得印刷的几期社刊《
南华坝子四周有二十四座宝山,将来要出二十四个宰相呢。后来这话传到了皇帝耳朵里,皇帝就派人来把宝山的山脉挖断,挖成了二十四个山垭口,所以南华后来只出了二十四个解板匠。
从心理学角度来讲,哭也并不是一件坏事,许多不良情绪,就在哭诉中消解掉了。哭,能梳理心理障碍。女人爱哭,故女人一般要比男人长寿。
徐久野,名汝恒,“久野”为其字,晚年自号“久野居士”。镇南(南华)龙川镇上雨天村人。生于1862年,卒于1933年,曾在离小雨天不远的来青阁摩崖题刻“小蓬莱”。其父徐时雨,又名雨峰
他们彼此相互尊重,用真情维系着纯真的感情,从来不会越雷池半步,千百年来,彝族少男少女在姑娘房里自觉接受几千年来的传统道德约束。
准确的说,也不是这首诗写得多么的好,而是因为他悼念了我所居住县城的一个人,体现了一种作家诗人的“人文关怀”。
每当编辑部发现一位有潜质的新作者,他就会欣喜若狂,溢于言表。但更多的时候是恨铁不成钢,为我们这些成长中的作者迷失方向,甚至走错路而扼腕长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