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到中年,四季轮回就不再是 一种暗示或隐喻。事情已经足够明朗
秋虫的嘶鸣从来毫无保留 与其说它们在唱,不如说它们在喊 秋天几乎就是被秋虫喊凉的——
“除了力气,我没有什么可以卖给 这个城市……”他坐在路牙子上 歇烟的时候,一张汗泥横流的脸像极了 一块墒情堪忧却并不沮丧的土地
词语的古董,不知道蒙尘了多久 但它所指称的事物每天傍晚 都在运河彼岸鲜活铺展——
铅蓝色云山隆起、耸峙。 落日的锻烧,赋予它橘色滚边。 云山之上,天空冷却以一种 剔尽杂质的深度蓝。
我确乎是热爱这座桥的—— 如果它是一幅画,我几乎观摩了它 无数晨昏里画就的每一笔
从诗人苦心经营的这些诗意空间里,我们了悟时间的残酷,也共历了诗人对时间的独特体验,最重要的是,诗人以诗歌的方式为我们提供了一种突围“时间圈套”的可能性,虽然我们未必能够完
七首诗,像七封信,在六年时间里先后款款送抵西湖,有时间隔长些,有时间隔短些,恰如旧时友人间信札往来的频次。诗人之于西湖的情愫,大抵都能从中窥得,至于西湖赠予诗人的,应该也
若不用一页白纸接住秋分日的虫唱,就得再等上一年。而这即将流失的节气和月份,注定要变成一页空虚,变成生命中的一截无意义断流。
彩虹总是高于平庸生活—— 一场大雨尚属庸常之物但是彩虹 却近乎神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