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叶和莲蓬,他们什么球都不会,但他们会制作球,一种用无数张废纸裹成的团,用塑料薄膜包扎后,缠绕透明胶,大家惊愕这个类似球的东西竟然那么圆,我们叫它纸球。莲蓬说,他比莲叶晚
葵花习惯带剪刀,把它踹在裤兜里。又一次走到瓜地里,蜿蜒的藤蔓被剪成了无数节,每一节一样的长度,他躺在瓜棚里,把肥料袋裁开,铺在身下,舒服极了。他张开双臂、拉开双腿,使劲伸
每个村里都有跟丑丑妈一样的机器,母性机器,肚子起伏变化的人生,等待着儿子到来。丑丑妈的肚子再一次鼓到顶峰,河边住所显然不是藏身之地了,辗转搬离没什么难的,除了一窝人头,再
一个巨大的蘑菇云从屋梁上冲出去,瓦片变成了子弹,向四面八方飞射,她再定睛一看,那个男人呢,凭空消失了。 头顶是一圈圆圆的天空,蘑菇云火火的,越扩越大,真成了红色的世界。她
一只手就能抓住乌压压的云层,这时候天上离我们很近了,红瓦屋檐下一串串滴水,浑天迷雾水汽里,我想起哪个诗人说的秋水共长天一色,漫天水汽就是湖泊,雨水在空气里就和天裹在一起。
从河边草地上上坡,拽开小木门,进去。你会豁然开朗,一大片黄土地操场展现在眼前,我们就在这里摸爬滚打。红砖墙和三角形的黑瓦顶,那是教室,没有楼。院墙内不是大树就是菜地,没有
我和弟弟跳到水里,那是一池幽蓝的活水,从地势高的老北面淌过来,那里有条大河,我只去过一次。大河把水赶过来,因为这躁动的春天涨了水,吞掉远远的河床,这地方真的太平坦,水就胡
学校就在河边的堤坝上,小晴家就在学校里。这里有一片靠近运河滩的林子,从堤坝上人家屋后一直长到河道拐弯处,布谷和麻雀交相叫着,半声“呱咕”半声“叽喳”,黑黄嘴的布谷总是飞在
毛巾湿水把后背抹了一把,常年睡在硬板草席上的我的背部,悄然萌出了几个粉刺疙瘩,刺痒痒的并不疼,我猜测它们是红红的尖帽状的,忍不住要钻出来,就像班上发育最快女孩的胸部,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