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栉风沐雨的凌厉呢?那些渡过难关时的坚定和勇毅呢?那些叱骂和抽打我们时的毫不留情呢?她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不再叫我的乳名而是改称大名的?她现在和我们讲话时为什么总是显得如此
不为世而媚俗,不因时而伤悲。热情的掌声唤不来它的匆匆脚步,一杯清茶也不会打消它执意到访的念头。其实,我们在一生中,会接待很多访客,然而白首如新的多,倾盖如故的少,有时称兄
我们热闹着,我们孤独着,我们在热闹非凡的人世间郁郁寡欢,又在一人独处时睥睨天下。我们像庄周一样糊涂,又像蝴蝶一样清醒。但不管怎样,心底的那个真实的自己却从不曾远离。我们站
不管家访的路有多远,我只想看一眼:你在家里好不好?不管学习的路有多难,我只想道一声:你可要懂得珍惜!不管我们何时再相聚,我只想挥挥手:别着急,我等你!......亲爱的孩子,你要
回乡的路程很短,返程的脚步很重。 故乡像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孤寂地窝在山脚下晒太阳。儿时记忆里的喧阗人声,随同狗吠鸡鸣,一齐躲进巷子深处。稀落的房舍,像荒芜的田地间的伤疤
......在人的一切生活活动中,并不见有意或无意侵害自身器官的行为,倒是对于肺,我们显得很轻慢,视其为草芥,认为它是最经得住考验的东西,每日不断故意用烟草熏烤,似乎只有用这种行
这一声问候姗姗来迟。 阳光依然是吝啬的,风也舍不得收起锋利的刀剑。干涸的河床上,瘦石突兀,压断残流。几株急不可耐的油菜花,用一种近乎笨拙的张扬,窥探这个迟到的春天。林子里
火星西斜,唤醒沉睡经年的砧声。两个片段的转换却并不斩截。从第一片落叶开始,秋归的信息便四面散播。潦水的眼睛渐渐澄澈,它看见疲惫的扁舟,摇落满湖芦花。在悠长的山径上,一匹瘦
父亲这次玩大了。 他把自己藏了起来,竟长达十年之久。 那是我和他的最后一次见面。那年深秋,我陪着父亲从县城返回故乡。车子行走在蒿坪河蜿蜒狭窄的山路上,阳光很好,像细碎的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