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只要有空,他就会坐在餐桌旁,静静地看着相片。看到了相片,他就像是见到了母亲。
写着,写着,他突然停下了,若有所思。他想起民国女作家萧红在香港住院看病,毁在了庸医之手。一代才女香消玉殒,死时年仅三十一岁。多么令人惋惜啊!那么,他呢?
龙山寺的钟声响起,山脚下的炊烟缭绕。早晨,你的灵魂再次醒来,不会再有痛苦,哀伤和烦恼。
我上小学的这一年,是九岁。开始放牛的那一年,是六岁。
青苔爬满台阶,淹没了父亲深深浅浅的脚印。墙上挂着的烟斗,积满了厚厚的灰尘。
我用自己笨拙的笔,噙着泪水,记下了这一年来我上大学的这段不寻常的经历。为了自己以后从事文学创作的需要,及时写下这篇回忆录,我感到是有一定价值的,它将作为一个永久的纪念。
沿着那条弯弯曲曲的小径,赵晚江疾步奔向那座青瓦房。当他用双手使劲敲打紧闭的屋门时,奇怪的是大门似乎又是敞开着的。他能看见堂屋里的物什:贴在墙壁上的年画,挂在墙壁木桩上的草
儿女都已成家立业,儿孙满堂,人丁兴旺。父亲应该感到自足了。他是一个有福之人。
呼吸着新鲜潮湿的空气,我的心情凉爽了许多,暂时忘记了今天四十多度高温橙色预警。
沟里密密麻麻长满了核桃树,沟底流淌着绿色。那绿色的汁液啊,蜿蜒了七、八公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