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梅花,不怕寒, 大雪压枝笑得欢。 世界变成美画卷, 她把清香送人间。
我总爱望一望窗户, 看一看蓝天, 遗憾自己不是一只鸟儿
又是一年重阳时,清风里飘逸着桂花的香甜,我沉醉于一片酡红晚霞中,灿灿夕阳让水天相接处,再现那“落日熔金”的炫目辉煌。一群老人激情洋溢地在林间唱歌跳舞,
在乡下老家,人们并不大知晓布谷鸟还有“杜鹃”“杜宇”和“子规”的别称。可见,“布谷”的叫法多出于农人之口。如果从“布谷”一词的发音以及语意来理解的话,分明就与二十四个节气
小时候,我们拐渠老家常唱的一首民谣:“筛箩箩,打躺躺,过了麦,瞧姥娘,姥娘不在家,气得妗子‘咯咯哒’,一繁俩仨,俩仨不够,背一背篓。”年少不知啥意思,只是唱得高兴。
我的故乡在河北邯郸馆陶,地处华北平原的腹地冀鲁豫交界处。我有记忆的童年是在新中国成立之初那些年度过的,虽然时光渐行渐远,记忆却不离不弃。人老了好怀旧,而且感觉很有趣,其中
院落不大,没有水泥地面,依然打理得很干净。砖块垫底,石磨置上就是饭桌,饭桌的上面是瓜棚,新旧丝瓜,墨绿皆有,稀疏垂下,很有古风和诗意,适合把酒临风,月下对饮……
1937年的寒冬,中国工农红军西路军的两万多将士就是在这样的恶劣条件下,从鄂豫皖和川南来到祁连山深处的河西走廊与马步芳的匪军展开一场惨烈的遭遇战
到现在让我怀念的 还是那个只张口,不说话的孩子 那时候我们一起讨论着 闪电击穿乌云以后,最后的归属会在哪
父亲把坟冢的土铲起来撒下去 仿佛替不能活动的老人